老爸好像欠白家一個人情,借這個機會還了。在我爸的眼裡,不管是白家還是何家,與我們都沒關係。”劉天解釋道。
他說的我能理解,現在這社會上,能做到“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也不太多了。看到有人喝涼水塞牙,上前再踩一腳的人不少。
“何蕭的心計,是我們這一群人也比不上的,所以很多時候不小心中了他招,很正常。”我說。
“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如他聰明,他的那些伎倆,正經人看不到眼裡。”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問,“能不能見面聊聊,何蕭的事還有轉機。”
“這個……”我在想著要不要答應。
我明明知道劉天會帶來我想知道的訊息,但是又不想和他走得那麼近。現在我們都各自成家,雖然走近一些沒問題,卻會造成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甚至,有時候連誤會也不是,但是會讓人心裡彆扭。
“怎麼?現在見個面都這麼難了?你不是說過可以做普通朋友嗎?”劉天在那頭反問。
“要不這個週末,咱們帶上孩子去玩,順便見個面?”我問。
他沉默了好幾分鐘,我能聽到他輕輕淺淺的呼吸聲,就在我反
108 曹野帶來的訊息
何蕭的的婚事,何則林不開口,白家暫時也沒再繼續提,只不過何連成說經營上又有點吃力,或許這是白家加壓的另一種方式。
劉天與何連成見面的那一天,我有點忐忑的在辦公室數著分鐘,生怕何連成一時性急,再與劉天有什麼爭執。他的霸道和不講理,我是見識過的,只希望經過這幾年的打磨,他的性子能斂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接到了郭明明的電話,她在電話裡說:“路過你的公司,想上去坐坐,在不在?”
“當然在了,你上來吧。”我忙說。
對於郭明明,我還希望能做到朋友,畢竟我與劉天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把關係平淡化正常化,是最好的選擇。
過了十分鐘不到,她敲開了辦公室的門,看到我與員工混坐在一起,有點疑惑。
“正好下去喝杯咖啡。”我看了看時間說,“走吧,我們樓下就有幾家不錯的。”
下午三點,帝都陽光正好。
我正她坐定,點好了飲品,笑問:“到附近辦事?”
“嗯。”她應了一聲,興致不高。
我與她是說起來認識時間很久,實際上並沒有說過多少話。今天如同閨蜜的坐在一起,其實心裡也不知道從哪兒開口說些什麼。我們相交集,第一次是因為生意,之後的每次都因為劉天。顯然,拿對方的老公當話題,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最近孩子怎麼樣?女孩應該很聽話吧?”我想到了女人間共同的話題,孩子。
“孩子很乖,轉眼都三歲了。”郭明明說。
我心裡算了一下,竟然真的兩歲多了,那也就是說我在與何連成準備婚禮之前,他們就已經懷孕了。
郭明明說到孩子,嘴角帶著淺淺的笑,看向我說:“有時候羨慕你,可以用自己想要的方式活著,至少比別人真實很多。”
這句話我沒聽懂,人活著哪一個不真實了?於是說:“我應該羨慕的是你,我這邊天天都有事,先開始是是何連成那樣,後來又遇到何蕭這樣,何家的事大家也都聽說過,其實多子未必多福。”
她頗有感觸地一點頭說:“圈子裡兒子多的也不是何叔叔一個人,只不過何蕭與常人不同。”
我明白她的話,何蕭確實與常人不同。這種不同不僅是能力上,還有心計,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做三手或者三手以上的準備,把每一種可能性都考慮在其中,否則也不會在短時間內讓何氏變成現在這樣子。
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