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於淼背後的人是誰,她是被誰刻意放到橋上的,至少有一個人逃不開,那就是何蕭。
從醫院出來時間還早,我直接去了公司。
最近忙這些事,我已經連續兩天沒去公司。郭明明公司的廣告專案正在前期準備階段,雖然電話裡與鄭海濤溝通良好,但是某些事我還要親自去看一看才放心。
我才到公司拿到坐下,鄭海濤就送來了堆需要處理的檔案,同時連續往我的郵箱裡發了三封郵件,都是重要事件經過整理以後總結出來的急需處理的問題。
我開啟郵箱,第一封還沒回復完,就聽到有人在敲公司的玻璃大門。
在公司,我坐在最靠裡的位置,但卻是面對著大門,一抬頭就看到沈末那個妖孽正在敲門。
辦公室的女員工看到他,驚豔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我,向我招了一下手。坐得最近的鄭海濤過去拉開了門,把他請了進來。
他進來向鄭海濤道謝,直接走到我的辦公桌前坐下來說:“看樣子我來得比較巧,竟然遇到你了。”
“找我有事?”我示意鄭海濤他們繼續工作,低聲問沈末。
“有事。”他點了點頭,“你這辦公環境。”
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想了想才說:“還真是夠簡約。”
“說人話。”我從旁邊抽出一瓶水放在他面前問,“關於什麼的事兒?要不然我請你下去喝咖啡。我們這樓下的茶估計入不了你的法眼。”
“你先忙完,我不著急,今天就是出來溜噠一下,順道看你的。”他說著擰開瓶子喝了一口,然後四下打量著辦公室的佈置。
我見他難得的善解人意,也不好拂了他的好意,低頭忙了起來。
大概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對面的沈末一點動靜也沒有。我疑惑地抬起頭,就看到沈末把椅子轉了個方向,看著斜對角的整個職場,距離我最近的一個位置空著,工位的隔板上貼著一個人的工牌,上面的名字是——方慕晨。
“海濤。”我輕咳了一聲,提醒沈末。
他迅速把目光轉到了別處,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鄭海濤站了起來,問:“林姐,什麼事兒?”
“這些我都處理好了,在郵件裡給你回覆了,你看一下,有問題再給我打電話。我這邊有點事,馬上出去一趟。”我說。
“好的。”鄭海濤走了過來,抱走我桌子上的東西回到工位。
我對沈末說:“走吧,我請你喝咖啡。”
沈末站起來跟我走出辦公室,到了電梯口忽然有點感慨地說:“真沒想到,我們的人生這麼小,圈子這麼窄。其實在一開始,我就應該多個心眼兒的。可是……”
“你老男人聊發少年狂一次,也沒什麼不好的。”我說。
沈末呵呵一笑,在我肩膀上捶了一下:“我狂什麼了?差點把自己和身邊的朋友一起扯進去,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到了咖啡廳坐下來,他拿著單子看了一會兒點了最貴的一壺藍山,然後把單子推給我說:“咖啡我是外行,不過應該和茶一樣,貴就有貴的道理。”
我被他的可愛逗笑了,看了一眼單子問:“要不要來些甜點,現在正好是下午茶時間,而且這個時間段的點心打折。”
沈末本來笑意滿滿的,聽到我說的“打折”兩個字,臉上的笑馬上消失了,一臉委屈地說:“幾年才讓你請一次客而已,還挑打折的時間來。”
我知道他也是故意玩笑,於是成心氣他說:“是啊,怎麼?不樂意喝呀?你都不知道我平常最多喝的就是普通的拿鐵,這種貴得要死的,想都不敢想。”
就這樣在胡貧亂侃當中,他徹底放鬆了下來,一邊說要好好吃我一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