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訊息,袁家有可能要回到帝都了。
在當天宴會結束以後,老爸應該就知道大姨媽那邊是我通知的,但是礙是袁家站在一旁,他對我倒沒過多責怪。
我們互相都達到了目的,雖然都不是完全如意。
看著老爸站在舉辦宴會的酒店門口身影落寞的抽完一支菸,然後低頭鑽進司機拉開的車門裡,我忽然覺得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從前了。老爸自此以後,應該對我也生出戒備心了吧。
不過,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
第二天各種小報和大報的花邊新聞都是何蕭與老爸之間的各種小道訊息,甚至當年的事情也被八了出來,一時間何成了出現在小報上最多的字眼。
其實,不管怎麼說自己的老爸被人這樣議論,我心裡還是不舒服的。可大姨媽的理由也很充分,給我掙足面子,讓所有人知道我是無辜的,正統的,理應拿到何家一切的最正式的人選,而何蕭是見不得光的,是無恥低賤的。
對於她的好意,我拒絕不了。
很快就到了我和樂怡的婚禮,帶著寶寶參加婚禮在傳統一些的人眼裡,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覺察得到別人眼裡的揶揄與微不可察的取笑。
只不過,大姨媽這一招很管用,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樂怡的出身、離婚、職業甚至未婚生子上。大家正在熱熱鬧鬧的討論著何家的繼承人問題,討論著何蕭老媽與我老爸的桃色新聞上……
我以為婚禮會順利,沒想到何蕭還沒被這一招打死,赫然拿著一份寬寬的dna鑑定報告給我來看。
在我伸手要接的時候,他卻當著我的面兒一下一下把報告撕碎。
我是一個多疑的男人。哦,不,只要是男人都是多疑的。
如果是早在幾個月前,他拿出這個報告我是會生氣著急,甚至懷疑樂怡的,但是現在他晚了。
我已經瞞著樂怡悄悄做了鑑定報告,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不希望有人藉此事來做文章。
寬寬是我的孩子,這一點毋容置疑。
樂怡擔心的看著我,我給了堅定的信任。男人的信任說來可笑,都是有確切證據和理由的。
這算是我們婚禮開始的小插曲,我沒想到後面還有重頭戲,更沒想到何蕭為了扳回這一局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當我開著婚車,帶著我心儀已久的新娘駛向自以為是的幸福時,卻把兩個人都推上了死路。
而這一切是在事後很久我才發現是一場毫無紕漏的陰謀。
車子撞下了立交橋,掉進了水裡。
我的最後一眼落在了她的臉上,看著她驚恐的眼神。
“親愛的,對不起,這一輩子說好的保護你卻一天也沒做到。”我在心裡這樣抱歉地想著,然後就失去了知覺。
067 何連成之我是誰
在我終於恢復知覺以後,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就是,我是誰!
我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裡,眼前是完全不認識的人,但是我又知道自己是在醫療機構,認識眼前的一切事物,唯一記不起的是自己的名字來歷,家人親戚朋友……我失去了關於自己的一切資料。
沒有經歷過這種遺忘的人可能永遠想像不出來,這是一種怎麼樣的恐慌。
我幾乎是一個激靈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害怕又急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時,有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來到我面前,輕輕拍了拍我的手說:“你醒了?還記得些什麼?”
我看著她完全陌生的臉搖了搖頭問:“你是誰?”
她的眼神裡有失落也有微不可察的放心,她緩緩開口說:“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的你是誰。”
我有點聽不懂她的話,竟然反應了差不多五分鐘才想明白,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