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頂了天兒了,我就豁出去兩個月的利潤不要了,也要知道那天的詳情。
“你還是問其它的吧,這個訊息有人給了我五百萬的封口費,讓我保密。”肖康直接說。
我一下被頂到了南牆上,五百萬,一個訊息,腦子沒進水吧?
忽然想到出得起這個錢,又不願意讓這個訊息傳出去的人是誰了,於是問:“白家要求這麼做的?”
“這個您就別問了,估計您也猜不出來。”他笑了笑,連連擺手。甚至在對我說話時都加了尊稱用“您”了。
肖康這個人氣質很奇怪,看著人畜無害,實際與他談話時,他掌握著所有的主動權,而且不管你問什麼問題,他的回答都篤定而淡然,滴水不漏。
“您還是問問其它感興趣的訊息吧。”他又說。
“白露跳樓的事?”我試探著問。
“這件事我還不知道呢。”他一臉的愕然,“帝都最近的事有點多呵,我的旺季要來了。”
“這件事我能託你打聽嗎?”我問。
“暫時還不行。”肖康想了一下說,“你如果好奇何蕭,我能幫你查清楚一點。你們圈子裡的其他人,我現在還沒動的。畢竟掙錢可沒保命重要。”
我稍稍有點失望,還是和他定好了要他手裡關於何蕭的所有資料,他滿口應了下來,報了一個不菲的價格,我忍著肉痛和他達成了協議。
“林小姐,合作愉快!”一切談妥以後,他站起來到酒櫃拿出一瓶酒,倒了一杯遞給我說。
“謝謝!”我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後轉身就想走。
他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其實做為女人,最應該看住的是自己的老公,其它的事有男人解決,你這麼要強有什麼好的。”
“謝謝提醒,但是也不能把所有的壓力都壓在男人身上。”我說。
“未必,看是什麼樣的男人了。”他說完又用一種特別古怪的語氣問,“你難道對於失憶的老公曾經做過什麼一點都不好奇嗎?”
我笑了,這件事我想過,史蘭也私下裡問過我,怕不怕何連成在失憶的兩年半里做出什麼事來。
我能想到了最差的就是他出軌了、一夜情了……但是,這些對我有影響嗎?他記起我和孩子們以後,是一心一意對我們好的,這就足夠了。拿著過去不知情的人所犯的錯誤來懲罰自己,是最愚蠢不過的。
“我不在乎這些,就像酒後亂x一樣,喝到斷片的感覺我有過,而且現在各種無色無味兒的藥那麼多,防這個做什麼。再厲害也不過是有了股膚之親,彆扭肯定是有的,不舒服也會有。”我對肖康坦誠地說。
“你真想得開。”他這一句話說得有點菸火氣,沒那麼公式化。
我和他揮了一下手,轉身離開。
下樓梯的時候才猛然想起來,剛才來包間裡找肖康的那個女孩子曾是紫金臺的前臺小姑娘。看樣子,是跳槽過來的。
一路走出來,大概也看到了這御品閣裡的繁華,心裡猜得到紫金臺估計因為高層變動,已經被御品閣給擠垮了。
興沖沖的跑過來,得到了何蕭的訊息也算是收穫。
還未到家,何連成的電話就追了過來:“你在哪兒呢?看到你的留言說要出去一趟,這麼晚了,安不安全?”
“沒事,在回去的路上了。”我簡單說著,看著前方的道路。
“慢點開車。”他叮囑道。
我還沒來得及應好,就聽咣噹一聲巨響,我整個人都撲到了方向盤上,腦袋有點發蒙,大概過了十幾秒,我才意識到,我追了別人的尾了,手裡的電話不小心掛了,也來不及給何連成打過去,捂住腦袋先清醒了一下。
就在一分鐘之前,我根本沒看到前面的路上有任何車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