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到自己是在喝醉酒以後被人敲了後腦勺帶出來的。
像我們這樣身份的人,不管你在這一行做的是什麼,在旁人的眼裡,你就是小姐,是出來賣的。我不想矯情,但是隻想說一句在紫金臺一年半以來,我一直守住本心,做一個盡職的陪酒小姐。
我不是不是想去發這個被帶出去的橫財,而是為了孩子。不管別人對我是怎麼看的,我至少在面對孩子時是問心無愧的。何況,在紫金臺也是短期行為,往長遠裡看,我心決不在此處。
我覺得自己被人架著在走路,渾身的痠疼讓我很快清醒過來,我睜開眼看到了酒店大廳光潔的大理石地面。
我兩條胳膊被人架著,兩隻腳幾乎是不沾地面往前走。我一下子明白了現在的處境,想往酒店裡帶一個迷昏的女人,怕是不太方便,於是幾人假裝扶著我上電梯。
要是被他們弄到上面的房間裡,傻子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我現在的優勢是他們不知道我已經醒了。
在他們架著我進電梯的瞬間,我突然伸出手死死扒住電梯門不肯進去,同時大喊:“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
“臭娘兒們!”架著我的人罵了一句,抬手就給了我一耳光,我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手上就使不上力氣,一滑就被他們帶進電梯裡。
“救命!”我看到一個男人正從隔壁的電梯裡走出來,努力喊出了最後一聲。
那人聽到我的聲音一回頭,我還沒看清那人的臉,電梯門就關上了。
電梯裡有攝像頭,他們也不敢太過分。我身上被披了一件男人的西裝,在西服下面我的雙手被那男人死死圈住,動都動不得。
這種酒店的電梯特別快,我還想明白如何脫身就到了二十三層,一出電梯踩著的就是軟得讓人感覺不到腳存在的走廊,我看著走廊兩旁都關著的門,心忽然灰了。
幾人帶著我來到一到2316房間前,拿出房卡刷工了門,帶著我就走了進去,一進屋他們迅速鎖上門,一伸手把我推倒在床上。
這是一間普通的大床間,那個薛少已經在房間裡等著,他身邊還有一個男人拿著攝像機,看到我們進來,薛少罵道:“這麼慢!”
“薛少彆氣,路上遇到查車的了,我們還是費了點心思才過來的。”那人笑著說,指了指我對他道:“人帶過來了,薛少想捏扁了還是揉圓了隨你處置。”
“你們想幹什麼?”我坐床上坐起來,往後退了一步,想退到床頭櫃前拿起檯燈防身。
“拍下來刻成盤賣出去應該會不錯,你放心薛爺一定捧紅你。”薛少說著給旁邊的人遞了眼色,我還沒摸到檯燈的邊就被人一個箭步上前給抓住了手腕子。
“薛少別開這種玩笑,我是做這一行的,還怕這個?”我故作冷靜。
“是麼?你不怕,楚毅怕呀,到時候我在封面上打上大的南市綠成集團原少奶奶的處女秀,你說會不會大家都買一套收藏。”薛少笑著說。
我覺得他臉上的笑特別噁心,強忍豐怒氣笑道:“薛少早說不必費這麼大的事兒。噁心楚毅,我樂得去做,你要是覺得這樣不過癮,把楚毅請來,咱們當著他的面兒做,對不對。拍片子還能讓人想到是不是被迫的,對吧。”
“沒想到,你這麼上道,那還等什麼。”薛少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他一個眼色遞了過來,旁邊的人已經開始動手。
我今天晚上喝的酒一驚一嚇一怒,早清醒了大半,可惜的是腦袋清醒了,身子卻軟得不行,抬手都用不上力氣。
“藥效上來了吧。”薛少看出我動手的柔軟,馬上笑著問。
“你給我喝什麼了?”我重又想起那加料兒的酒。
“讓你好好配合,舒服舒服的東西。”薛少的眼神像是挑著火,我這才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