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請都是形式化的,我略微化了個淡妝就去等電梯。誰知就是這麼巧,電梯門一開,何連成與何蕭已經在裡面了。
我笑著走了進去,和他們二人打了個招呼,何蕭問我:“樂怡,你酒量怎麼樣?”
我微微一笑說一般吧,何連成忍不住背過臉兒去。
我們來到餐廳,發現包間裡已經有了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漂亮女孩子,都衣著幹練,妝容精緻。我不由多看了兩眼,趙建華忙在一旁介紹,一頓客套以後雙方落座,菜品陸續上來。
接著大家開始敬酒,我此時才發現安排兩個美女在場的原因,男領導不好意思推辭美女遞過來的酒杯。
何蕭的酒量不太好,才幾杯下肚就紅了臉,眼神都有點不大正常。何連成雖每喝一杯都笑著說,不行,酒量不好,壓力甚大的話,卻也還算喝得順暢。
最讓我頭疼的是上海分公司派來接待的人裡有兩個東北的男同事,酒量不是一般的好,喝白酒跟喝水一樣。後來,我看到何連成喝得有點勉強了,只好微微笑著說:“諸位領導不要為難我了,董事長讓我來開會其實就是給兩位何總打雜,要是今天兩位領導都喝醉了,我回去怕要失業了。”
這一句話就把場中所有的矛頭引到了我身上,我一邊推辭一邊找各種藉口給對方敬酒,喝到了最後,大家都有點喝高,這才散了。我瞧了看了看旁邊的空瓶子,每個人差不多喝了八兩白酒,真夠能喝的。
我的酒量是在夜總會練出來的,一杯酒能喝進肚子裡的也就三分之一,其它的都“不小心”灑了。即使這樣,我也覺得有點頭重眼花了,七個人火力全開,放了何蕭和何連成灌了我半個多小時,酒仙也得醉了。
我有點喝高,那幾個人陪酒的也沒討到什麼好處,有兩個直接趴在桌子上睡了,還有三個歪在椅子上,舉個空杯子含糊地說“喝……來,喝……”
趙建華酒量很好,看著眾人有點為難地說:“我馬上叫人來送領導回去休息。”
何蕭點了點頭,何連成卻把胳膊搭到我肩頭說:“樂怡,你扶我……一把。”
這一下不用趙建華對我笑了笑說:“林總,看你還算清醒,幫小弟一把吧。”我笑著答應下來,扶起了何連成,趙建華扶著何蕭,一起乘電梯上樓。
一進房間何連成的眼神馬上清明起來,順手把門鎖上,一把抱起我。他的動作特別快,嚇了我一跳,直到身體挨著了鬆軟舒適的床時,我才回過神,在他後背敲了一下問:“你假裝的?”
“不假裝哪有這麼快結束的?”何連成壓在我身上,眨了一下眼睛說。
“那何蕭也是?”我問。
“他酒量渣到不行,這幾杯夠他安穩地睡到明天早上了。”何連成笑著說。
“我白替你擔心一場呀。”我嘆了一聲。
他笑眯眯地靠過來,看著我眼睛說:“我一路上都想著吃你,怎麼會捨得喝醉呢。”
“何連成。”我一字一頓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很享受地嗯了一聲,手滑進我的衣服裡。
“不行不行……你今天那樣一次……”我說著,費勁兒地從他身下往外爬。他藉機一把翻過我的身子,趴在我後背上,俯在耳邊問:“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你虛了,明天影響開會。”我又抓著被床掙扎了兩下,被他壓得死死了。他那看著精瘦的身體,份量還真不輕。
“你就是害怕了……”何連成低聲笑了起來,下巴抵著我的肩頭。
“我怕我虛,求你放過我吧,大爺。”我忙求饒。
“就一次。”他用冒出些胡薦兒的下巴蹭我的臉,扎得我面板又癢又疼,酒後的面板本來就特別敏感,哪受得了他這樣的故意使壞。
他眸色深沉地吻了上來,我就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