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得找你出氣。她整治不了自家男人,還整治不了你?”
我被他猛地推到地上,胳膊上撞破了一大塊,正火辣辣的疼。
那幾人已經走到跟前了,司機往領頭那人手裡塞了一把錢說:“手腳麻利點,弄完了趕緊走。”
說完他就靠著車門站著,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我幾乎只想了一下就想明白,能這麼對我的人無非兩個,一個是程麗娜,另一個是賈語含。程麗娜一向噁心慣我了,她辦出這樣的事我倒覺得正常,賈語含才二十出頭,就一肚子的惡毒,不知道是怎麼教出來的。
“喲,這妞兒姿色不錯,讓哥幾個爽爽還能掙錢,這樣的生意多來幾個……”幾人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圍了上來,我摔倒的時候在地上摸了一塊石頭,緊緊握在手裡,想趁這些人不備給誰腦袋上開個花。
我坐在地上,把拿著石頭的手放在身後,眼睛裡都是害怕,這倒不是裝的,這會兒不用裝也怕得不行,生怕不小心失手,自己受辱。
第一個撲過來的人距離我還有一步之遙,我馬上迅速抬手,把足有拳大的石頭朝他腦袋上砸過去,也不看砸到沒有,與此同時早就準備好的右手拎起掉在地上的高跟鞋,朝他襠裡砸過去,然後用盡全力反身跑了出去。
防狼三招我聽史蘭說過:先踢子孫跟,再一拳擊中眼睛,然後反身就跑,能跑多遠是多遠。她教我的時候,我還覺得是笑話,沒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
他們人多,很快就追了上來,我都覺得難以逃出生天的時候,從衚衕口迎面開來一輛車,大燈雪亮照得我睜不開眼睛,但是我一步也沒停,閉著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向車子跑去。
車嘎然停在我前面不足三米的地方,燈光依然開著,劉天握著一根鋼管逆光走了過來,他沒看我直接衝到我身後。我還沒轉身就聽到了一聲慘叫,等我轉過身看到已經有兩個人被直接打翻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其餘的人見勢不好,撥腿就跑,作鳥獸散。
劉天疾步追過去,手裡的棍子毫無花樣的打出去,又穩又狠,帶著凌厲每一下都砸翻一個人。
計程車司機看到劉天馬上就要走到自己跟前,急忙上車發動車子想離開。
劉天上前,一棍把前擋風玻璃敲得盡碎,車子失去了方向,極高速的起步以後,一下撞到衚衕旁的電線杆上,頓時熄了火,也不知道車裡的人是生是死。
他把鋼管往地上一扔,從容不迫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電話說:“你好,西單派出所嗎?我和朋友在筷子衚衕被打劫了。”
等他處理好這一切,快步走回到車子前一把抱住我,緊張地問:“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緊貼著我的胸膛,焦急的語氣讓我感動。我剛才已經被他利落的身手驚呆了,聽到他的話才回過神,慢慢推開他說說:“我沒事。”
他這時手不小心碰到我的手髒,一股鑽心的疼,我哎喲了一聲,他警惕起來,馬上把我拉到燈光裡看。我也藉著燈光看到,手肘處的皮擦掉了一大塊,血肉模糊的樣子。
“上車我給你包紮傷口。”他不由分說要抱我上車,我忙說沒事,可惜他根本沒看我的嘴,強行把我塞到車子裡,找出溼巾皺著緊張著一額頭的汗,幫我擦了一下傷口附近的土灰和煤渣。
酒精碰到破皮,疼得不行,我推他他的手,比劃著說:“等警察來了再說,好歹我們是被劫的。”
在這種燈光下,也不知道劉天看到我的口形沒有,皺眉看著我的腳說:“每次都被欺負得找不到鞋子。”
我看著劉天現在不但一點傷都沒有,衣服都是乾淨的,說他是被劫的,我都不相信,也不知道警察信不信。
正在這時,一個人想從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