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正業是和那群扶桑人有勾結的,他知道許文身後站的是自己,如果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是不會動許文的。
既然他敢動,那就說明扶桑那邊一定來什麼高手了,而且剛剛的這個裂口女,恐怕和他們脫不了干係吧。
江昊辰冷笑一聲,這些人看似是針對許文的,但其實上他們針對的是自己,既然他們動手了,那就陪他們玩玩,讓他們知道什麼才是神通者。
郊外,一個外面看不見半點燈光的場地,這個地方是一個鬥犬場,平時是一些富豪們晚上鬥狗的地方。
今天的幾場鬥狗都已經結束了,但是有兩撥人分在狗場的兩側觀眾席上坐著。
這兩邊人分屬許文和榮正業,許文這邊當然也有高手坐鎮,這位來自西境的宗師,名字叫李嘯文,今年已經年逾百歲,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煥發。
而且這位西境宗師,是臻悟道境出身,極有可能踏破入道,他和許文的母親沾親帶故,所以今天趕過來了。
只是現在他的神色有些凝重,雖然他的級別要比普通宗師高出半步,但是三個顛峰狀態的宗師,也不是他現在能硬槓的。
但他和許文這份香火情在這裡,所以這件事情他也不能放任不管,雙方就這樣僵持在這裡了。
“許文,今天來找你談沒有其他的意思,五年前你將我從湘城第一的位置上趕了下去,侵佔了我大部分的生意,現在我是時候要回來了。”榮正業一臉自信。
他現在有扶桑高手支援,之前之所以小心翼翼的,完全是因為許文背後站有江昊辰,現在扶桑某位高手已經現身了,他是時候向許文發出挑戰了。
“榮正業,你自己的東西不好好珍惜,丟的時候就別怪別人趁機奪走了。”許文神色有些難看,畢竟三位宗師級的高手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廢話少說,解散你的集團,離開湘城,我們兩個之間相安 無事。”榮正業冷笑道:“否則,死路一條。”
“看來你根本沒有打算談。”許文盯著榮正業,他冷冷的說:“許文,你是哪來的底氣?”
“呵呵,你說我哪來的底氣?”榮正業哈哈大笑道:“西南三位宗師在此,你覺的殺了你,他們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我們普通人的事情,為什麼要扯上宗師?”許文大怒:“榮正業,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了你。”
“普通人的事情,我們為什麼不能插手?”三位宗師中年級最長的一位發話了,他慢條斯理的喝著手中的茶,淡淡的說:“今天我們三人也是受人所託,所以這件事情必須有個了斷。”
“李宗師久居西境,本身是不問世事的人,為什麼這一次要管這個閒事呢?”
說話的這位名字叫陳遼,其他兩位是陳忠,陳文,三人一母三胞,年輕時候又有奇遇,所以練就宗師之境。
“故人之後,有求於我不得不出山,幾位可否給我李某人一個面子,這件事情我們慢慢在談,一出手就趕盡殺絕,這有些過了吧。”李嘯文緩緩的說。
“哈哈,李嘯文,你真的以為你面子很大嗎?”陳文冷笑一聲道:“不妨告訴你,我們三兄弟既然同時出現了,那這件事情肯定是要有結果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管這個閒事,到最後好處沒撈著,反而把自己的命搭上去。”
“如此那但沒有什麼好談的了。”李嘯文緩緩站起來,他淡淡的說:“三位哪位先上前來,讓我討教一番?我手中清泉劍,也久未出鞘。”
“我們三兄弟向來是同氣同枝,不管在哪,不管對上多少敵人,向來都是三人一體。”陳忠笑了,他的意思是三人一湧而上,單打獨鬥?呵呵,不存在的。
“幾位連江湖規矩都不守了嗎?”李嘯文大怒,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