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兩人在一起開開心心過日子,努力為孩子打拼將來,要不要那道手續都沒關係。
對於何則林,我只有最起碼的尊重,要說其它的便沒有了。我不是那種為了討好老公,會去極力討好他父母的人。我現在處在何則林不喜歡,不承認的位置上,凡事點到為止就好了。沒必要用自己的熱臉去反覆貼別人的冷屁股。縱然這個屁股和何連成有血緣關係,我也做不到。
我來到公司是上午九點半,因為少了翰華和阿卡的專案,事情少了很多。
可人日化的創意案是提前趕出來的,現在只需要跟進相關媒體方,避免出現誤播漏播的情況就可以了,工作量真一下子少了起來。
我看到許晚雲幾個沒事刷著淘寶和各種團購網頁,看到我進去馬上笑著打招呼:“林姐,來啦。”
“今天我來晚了,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我問。
鄭海濤這才像是剛想起來一樣,從自己的座位上躥起來,拿著幾張紙張牙舞爪地跑到我面前說:“這是上週五收到的廣告傳真,我覺得咱們可以去試一試。反正最近也不太忙,大家都有精力,對吧?”他說著還問了問其他幾個人。許晚雲也都點頭附和著他。
我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個傳真廣告,關於傳媒行業峰會的。除了會議名稱,地點和時間以外,接下來整整三頁都是寫著請了哪些業內知名人士到場,哪些知名公司到場等等。
“你們想去?”我問。
“提高知名度,開發新客戶呀。”鄭海濤倒是滿臉的熱情和企盼。
“那就報個名,你組織一下,給你們三個人的名額。”我說。鄭海濤聽了以後非常興奮地去準備了。我沒想到的是,鄭海濤這麼一個無意之舉,竟然在日後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下班後我回到家,看到何連成還沒回來,就給他發了個資訊問:“會開完了嗎?你是回家還是去醫院?”
他沒一會兒給我回了三個字——去醫院。
我一看知道不用等他吃飯,開始喂寬寬吃東西。小寬寬吃東西的時候特別認真,一點兒都不帶分神的,才十幾分鍾竟然把一碗雞蛋羹吃得乾乾淨淨,小嘴一抿一抿的動著,一副還想吃的樣子。
我正要想要不要再給他胡蘿蔔泥的時候,何連成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我連忙接通,生怕何則林的病情有反覆。
“我的書桌上有一個藍色的檔案袋,你幫我送醫院,急用。”他在那邊著急地說。
“好,馬上。”我結束通話電話,找到他說的檔案袋連看也沒來得及看一眼,抱起寬寬趕往醫院。
我下了電梯往何則林的病房走,路過安全通道的門口時,聽到何連成怒氣衝衝的聲音:“你憑什麼站在這兒?”
“少懂,您太激動了,我現在不和您談這個事兒。”何蕭的聲音。
我不由停住腳步,想聽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何蕭又動了什麼歪主意?或者說在今天下午的會議上,何蕭給連成使了什麼絆子?
“何蕭,你別以為姓裡有個‘何’字,就能怎麼樣了!想進董事會?”他冷笑了一聲說,“你試試。”
“少董,這是董事長的意思,我其實真覺得自己能力有限,資歷有限,沒資格進董事會的。”何蕭語氣淡淡。
一聽兩人的語氣,我就知道何連成又被怒氣和驕傲控制住了,馬上大聲說:“寬寬,馬上見到爸爸了,開不開心?”
安全門被拉開,何連成先走了出來,除了一對眼睛能看出來他剛才生過氣,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少董要是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何蕭跟在他身後出來,向他說完,又衝我淡淡地點了個頭說,“樂怡很會帶孩子,寬寬很得董事長歡心呢。”
何連成冷聲道:“他親生兒子的兒子,他的大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