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孩子在辦公室的事,這放到任何一家公司也是不允許的,帶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來上班,有點太……不合適。
“這不算什麼,像國外一些大公司都會設有嬰兒室,如果媽媽必須把孩子帶到身邊,可以放到嬰兒室,每隔一段時間過去看看。嬰兒室也會設了專門的人員照顧,特別是在孩子暑假或者寒假期間,都是允許帶孩子來公司。”程新大概怕我對這件事太過較真,認真的解釋著。
“哦,挺人性化的。”我笑著應道。他的這種說法,我也有耳聞,只是沒有求證過真假。
“是,國內好像沒公司這麼做。”他說。
我心裡有點苦笑,現在的職場是充分體現男女平等的小社會。不管性別,男女的工作強度是一樣的,屬於自己的工作不管多晚都要完成,沒有人會因為你是女人,或者你是媽媽而忍讓你一分。
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其實我們這個社會的本質一直沒變,在文藝復興時期,人們打破了“君權神授”這個騙了人類社會幾千年的騙局。現在,所謂的“男女平等”不知道具體體現在什麼地方了。
男人和女人,性別不同,分工不同的習俗延續了幾千年,如果一句“男女平等”就能顛覆和重置人類進化史上寫進基因的東西,那也是神話一則。
“嗯。”我應道,低頭轉了一下手裡的小銀勺,問,“程總,您今天過來,主要是考察我們公司的基本情況還是?”
“不是,順路經過。”他搖了搖頭,“你們公司的情況,我透過別的渠道已經瞭解清楚,具體的執行和操作能力,在阿卡的推廣上也大概能知道一些。這次只是順路,有點奇怪,忽然想上來看看。( 800)”
“哦。”我應道。
程新的話似乎是真的,但是卻沒有實質的內容死亡研究院。他一個投資公司的掌舵人,不可能憑感覺做事,所以覺得想上來看就上來看看這個說法,我挺不相信的。
不過他既然來了,我這邊都要認真應對。
“林小姐,冒昧的問一句,你先生呢?”他在與我交談中,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兩年前,出車禍了。”我淡淡的說,臉上風輕雲淡。真的,我自己也沒想到,不經意間時間已經過得這麼快。而我在談起這個話題的時候,似乎也沒有意想中的那麼不敢碰觸。
“對不起,我唐突了。”程新滿臉歉疚的說。
“沒關係,都過去了。”我搖頭,微笑。一切在表面看來,都無懈可擊。時間像個無情的人,帶走一切你自以為深入骨髓的傷害。許多年過去以後,再去回首從前,發現原來以為過不去的事,不過是一件事。
“那你現在,還在想念他麼……”程新猶豫著問。
“現在這麼忙,忙到忘記思念……”我低聲說,忽然在話說完以後,意識到這樣的話太過曖昧,掩飾的笑了笑叫道,“服務生。”
不遠處的服務生看到我招手,走了過來,我隨手點了幾樣點心,等到服務生離開,桌面上的氣氛已經恢復了正常。
“說來奇怪,總覺得認識你很久了。”程新也不再糾結剛才的話題,淡淡的說著,淺淺的喝著咖啡。
“有時候中國人講究緣法,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我看著自己眼前的白門鈴咖啡杯,上面的燙金花紋晃得眼睛有點花了。
“嗯,很難的。”他莫名的接了一句。
“緣法這個東西,大概就是在某些時候,毫無設計情況下,與某人相遇,相識……我們之間這種合作的關係,也算是緣法的一種。”我終於順利把話題扯了回來。
接下來半個小時,這場午後咖啡小聚,終於有了商務閒談的感覺,就合作的方案,重新敲定了一些細節問題。
在工作上,程新是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