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過,我媽臨終的叮囑,但不代表我可以為了這個遺願放棄現在的一切。何況現在沒到最後,一切都還說不定呢。”
“那你的計劃呢?我想知道,為了更好的配合你。”我聽完他的話,心裡默默出了汗。我果然把何連成想得太簡單,太經不起打擊了。看樣子,有時候成長經歷帶來的還有其它東西。
“你就裝現在的一臉懵懂就行了,讓他們以為我真的無路可退,無計可施。”何連成到了這會兒已經完全恢復,看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目瞪口呆的我,趁著等紅綠燈的時候,伸手在我頭上摸了一下,“樂怡,忽然發現你和我在一起以後變笨了。”
“別人都說生個孩子傻三年嘛,我可能真笨了。”我苦笑道。
“責任別往寬寬身上推啊。”何連成終於挑了挑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十分鐘以後我們回到家,何連成馬上抱起了阿姨懷裡的小寶兒,坐到沙發上無事人一樣和兒子玩。
我知道他這幾天一直在安排藍華和南閣的事,看到他今天的表現,知道一定是有好的進展,和阿姨一起把飯擺好,然後叫他們父子吃飯。
寬寬現在已經度過了口水橫流的時期,開始牙牙學語,和老爸你一句我一句說得不亦樂乎,不過基本沒一句能聽得懂的。
吃過飯,他們又玩一會兒,寬寬終於有點想鬧睡了,又想膩著爸爸,又扛不住睡意,小模樣別提有多糾結了。
何連成把孩子遞給我,輕手輕腳向我打了個手勢自己去了書房。寬寬在他手裡從來就沒有順利睡著過的,每次都是越哄越精神。
等到安排好寬寬的一切,我敲了一下書房的門走進去。
他正在看一份材料,聽到我進來放下手裡的東西,向前探著身子說:“你大概想不到於淼是誰的人了吧。”
“誰?老爺子的?”我反問。
“是何蕭。”何連成站起來,走到我身邊說,“前幾天,我剛從美國回來,無意中看到她戴著墨鏡,繫著大絲巾,整個人弄得像躲狗仔隊的女明星一樣和何蕭見面。當時腦子裡都是工作的事,沒多想。今天見到他去找你,才忽然想到其中的關鍵。”
“你是說於淼所做的一切都是何蕭安排的?”我追問。
“現在還沒證據,不過十有與他有關係。你記得我隔壁的房間嗎?”何連成問。
“是何蕭的?”我問。
“不,是鄭海濤的。”他放緩了語速,“你的女員工,半夜跑到了你的男員工房間裡,而她同時又跟招標方的老總保持著神秘的關係?這些,讓你想到什麼?”
080突然住院
“我記得你當時和我說過,你隔壁住的是另一家應標公司的領導。”我記起何連成當時的話。
“我也是剛查到,那個人在招標剛開始鬧腸炎,先走了。後來一直沒回來,主持招標的他們的另外一個負責人。後來,他們調了房間,大致調了三四次,把鄭海濤換到了我隔壁。”何連成的話讓我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簡直有點理不出頭緒來。
“那鄭海濤和他們有勾結?”我半張著嘴,驚訝地問。
“也不一定吧。”何連成搖了搖頭,拉著我走出書房說,“我找某些私人機構去查這兩個人了,希望能夠查出蛛絲馬跡。不過,也沒準都是故意製造的迷霧彈。”
何連成說完俯身親我額頭一下:“睡吧,明天我去上海出差,你自己帶寶寶過週末。”
“忘記說了,我明天要去南市,曹野那邊有個廣告要拍。”我說。
何連成表情有點小無奈,笑著說:“這兩個孩子也奇怪,怎麼會喜歡做這個。”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是一直以來我經濟的窘迫,讓他們過早對錢有了興趣。我清楚地記得當時童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