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正事,忽然就想起了小時候老爸的茶道。
說實話,因為家裡的原因,我倒是真在不知不覺中學了不少東西,當時沒覺察到,現在才有點感覺。
在帝都想開啟人脈,沒想像得我那麼容易,也沒想像中的那麼困難。
無名居一下火起來以後,沈末知道是我回來了,特意來找我。
看著這個與我十分不相似的同胞弟弟,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對他,我是有恨意的,如果不是因為他,我的童年和少年應該不一樣吧。
“哥。”他叫了一聲。、
我總不好直接趕他出去,皺眉讓他坐下,冷冷地問:“找我有事?咱們的家分得很清楚了,你管著百分之七十,剩下的三十給了我。”
他臉漲得通紅:“哥哥,我並不想拿這些,過來找你,也是想把其中的一部分還給你。”
“不用了,家裡人看好多,多讓你承擔一點責任也是應該的。”我說著,想到自己無名居和他名下那幾家看似不錯的連鎖餐廳之間的差距,笑著問,“你覺得現在我有了無名居,還介意你手裡的那點資產嗎?”
他說不出話來。
沈秋自話,之所以能討好父母是因為他自幼聽話懂事穩重,更重要的是身體好。
後來,我又那麼叛逆地離家,然後與家裡的關係更加冷淡了。甚至,父母去世我都沒回來。
“我知道這些,所以覺得家裡的產業給你打理最好。我自己手裡有一家小私房菜。經過這幾年的經營,我覺得我能力也僅夠管理那一傢俬房菜。。。你比我能力強很多,應該接手家裡的事。那幾家連鎖的差不多都快被我開得關門了。”沈末絲毫也不隱瞞自己的情況。
他說的這些,我一回來就打聽清楚了。
在帝都沒人脈沒關係沒訊息寸步難行,但是人脈不是坐在家裡等來的。我從回來到現在,甚至上每週都會帶著那幫少爺去各種銷金窟去燒錢,當然也燒來了不少有用的訊息。
比如說上一次幫林樂怡時,關於劉天的訊息,還有公司收購的訊息,比如說南閣……這種一邊玩一邊把錢和人情賺到手的工作,才是我最喜歡的。
不過,到底是我弟弟,看著他一臉窘迫,我忽然想到小時候我生病發燒了,他趴在床頭拉著我的手說:“哥哥,我給你留了好吃的冰淇淋,等你好了一起吃。”
爸媽怕我的感冒傳染給他,馬上把他叫了出去。
其實,他也沒做錯什麼,錯就錯在爸媽和長輩的疼愛吧。
別人家都是格外關注體弱多病的那個,到了沈家偏愛的就是那個身體康健的了。
“我不想違背家裡的意思,你自己慢慢來吧。”我說完,他臉上有失望。
忽然覺得這樣說還不夠解氣,我又說:“對了你那點資產,我還真沒看到眼裡,說實話我要是想擠垮你,早就動手了。現在看在咱們兩個是一個媽的份兒上,我什麼都沒做。接下來,是好是好各憑天命。我真對那些不感興趣。”
他臉上的失望愈盛:“哥哥,我這個人對生活沒那麼多的要求,一傢俬房菜的收入都維持我的開支了,我只是不想家裡的產業敗在我手裡,想請你回去主持大局。”
“我—沒—興—趣!”我一字一頓地說完,問他,“還喝茶嗎,不喝可以走了。”
他自幼受到的教育讓他不可能聽了我這樣難聽的話以後還留下來,臉色十分難看的離開了。
我記住了他臉上的失望。
說實話,在我離家出走的時候,想的就是如果有這麼一天自己一定很開心,現在家裡死的死,敗的敗,那些堂親表親分了自己該得的那部分以後,也樹倒猢猻散了,只剩下一副殼子讓沈秋撐著,我怎麼忽然間高興不起來了呢。
也說不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