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事,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何蕭道。
“何總,我剛來不熟悉業務呢,怕不太合適吧?”我忙推辭。
衛生間門口談公務,簡直無法直視了。
他瞥了一眼我的脖子,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你的絲巾開了。”
我忙去整理,回頭看到鏡子裡絲巾散開了一半,脖子上幾個草莓印格外扎眼。我的臉一下紅了,他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問:“樂怡,你是過敏嗎?”
“啊……海鮮吃多了。”我紅著臉掩飾。
“以後多注意點,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隨便吃的。”說完他往前走了兩步又說,“等一下我把會議日程發給你,你也準備一下資料。”
“好的。”我也來不及推辭去開會的事,馬上答應下來,逃一樣回到辦公室。
媽蛋,這個何蕭絕對是故意的,說不定何連成那聲笑他真的聽到了。想到他猜得出我是因為和男人那個而導致上班遲到,我覺得地縫都沒臉鑽了。
下午把工作上的事忙完以後,我和律師通了個電話,再次完善了二次上訴的材料,問他其它方面準備得怎麼了。律師很明確地和我說:“林小姐,我明白你的心情,只是二審成功的機率不太高。你明明是最有可能獲得撫養權的一方,一審這樣判。大家心裡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你確定還要上訴嗎?”
“確定。”我不用猶豫,直接回答。
“我看你人脈很廣,找找關係吧。我明天就按你的要求去遞交二次上訴的材料。”律師說到這兒停了一下,又道,“如果沒關係,二次上訴也是白費功夫。”
“謝謝。”我結束通話電話,捏了捏眉心。
這件事沒法求何連成,他要是有辦法早就說了,不會讓我著急。可是除了他以外,我還能無條件地去求誰呢?
想到這兒眼前突然一亮,我想到了劉天。他能透過關係在非招生季節弄來兩個北海幼兒園的名額,應該也是有些門路了。
猶豫再三我打了電話給他,他聽到我的聲音滿是驚訝說:“樂怡。”
我忽然不知道怎麼開口,每次有解決不了的問題才找他,他每次都還答應幫忙,我是不是有點太勢利了。
“出什麼事了?”他問。
“一審我敗訴了,我要再次上訴,所以問問你……”我真糾結得有點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他聽出我聲音裡的猶豫,馬上打斷我的話說:“你這案子很簡單,所有法官按照正常流程,都會把孩子的撫養權判給你的。”
“可是這一次確實敗訴了。”我說著。
“我不一定能幫上忙,盡力試一下吧。”劉天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應了下來。
“謝謝,又給你添麻煩了。”我忙道謝,不管成功與否,他現在沒拒絕我,我都要感激。
“哎……你”就在我準備結束通話電話時,他突然鼓起勇氣說,“你還欠我一頓飯呢。”
“哦,我記著呢,剛想問問你這幾天有沒有時間。”我馬上說道。這句話說得虛偽得讓人噁心,明明我把答應請他吃飯的事兒給忘了。
“我今天晚上就有時間。”他在那邊急急回答。
我猶豫了一下應了下來,說:“我知道有一家餐廳挺不錯的,在正義路附近,叫綠茶童話,你去餐廳等我行嗎,我下班就過去。”
“我去接你吧,你一個人過來不方便。”他快速說完,迅速掛了電話。我覺得他掛電話的速度就像後面有狼追著他一樣。
我現在剛和何連成確定關係,想了一下,掛了劉天的電話後,迅速給他發了一條資訊,說晚上要和劉天吃飯,為了是感謝劉天幫孩子找到幼兒園的事。
資訊才傳送成功,何連成的電話追著簡訊的尾巴打了進來,我無奈地接通說了一聲:“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