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溫暖。
“愣什麼呢,吃飯。”何連成打斷我的胡思亂想,把最後一個排骨藕片湯端了上來。
“你學會做飯?”我問。
他現在已經適應我的無聲說話,呵呵一笑說:“也不太會,今天從書店路過買了一本菜譜兒,照著書做的。”
兩個小寶兒對他的廚藝很滿意,每次吃他做的飯都很歡實,根本不用喂,自己趴著小碗邊就呼哧呼哧吃開了。
兩個小東西吃飯以後,何連成抱起童童,說:“來,說說那個爸爸這周對你們怎麼樣。”
他問的是我想知道的話題,元元和童童奶聲奶氣地說著自己這一週的事情,我在一旁靜靜聽著。
到了最後,何連成問:“是不是超級想回到媽媽身邊?”
兩個小寶兒猛烈地點頭,童童補了一句:“那個女人非讓我們叫媽媽,爸爸不在家就欺負我哥哥。”
“怎麼欺負哥哥了?”何連成臉色一緊。
我也豎起了耳朵,程麗娜要是敢動我家小寶兒一個手指頭,我拼著被法警強制執行,也不會讓孩子再進他們家的門兒。
“她讓哥哥面壁。”童童看著我的臉色說。
他才說完,元元臉色就變了,說:“沒有……沒有,媽媽不用擔心。”
何連成低聲罵了一句:“什麼東西!”然後伸手抱住了元元,安慰道,“有事一定要和媽媽說,不能瞞著她。那個女人不喜歡,少搭理她。記得,媽媽不在身邊的時候,聽她的話啊。”
“不……”元元倔強地說了一句,“媽媽只有一個,我才不會管她叫媽媽。”
我眼淚刷一下子流了出來,背過身子擦乾淨,都是我的無能讓孩子遭遇到這樣的事。
“我要去找楚毅談談了。”何連成把兩個小寶哄睡以後,拉我坐在沙發上說,“他不能這樣不負責,孩子在家裡被體罰他都不知道。元元懂事又倔強,不知道圓滑一點,肯定沒少吃虧。罰面壁要是隻有一次,童童不用說得那麼委屈。”
“抗訴早請有回覆了嗎?”我問。
不是我不想讓何連成去說這件事,而是何連成以什麼身份去?他現在與我非親非故,頂多是同居關係。他去找楚毅談名不正言不順。最適合出面的人是我,而我卻沒辦法說話,我計劃再找楚毅談一次,關於孩子被體罰的事。
沒想到的是,我還沒找沒去找楚毅,程麗娜找上了門。
她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了我家的地址,在週六的傍晚來了。
這段時間兩個孩子忽然對鯨魚很感覺興趣,週六鬧著去了一趟海洋館,回來的時候我看到程麗娜在樓下等著。
何連成正抱著孩子說笑,看到她馬上收起臉上的笑,警惕地擋在我面前問她:“你來做什麼?”
程麗娜抬起頭,眼睛紅腫,她看著我說:“我只是想求你放過楚毅,不要再糾纏他了。”
“笑話,從頭到尾都是楚毅在糾纏不清吧,樂怡巴不得永遠不見他。”何連成替我說,我在後麵點頭深表同意。
“他要與你復婚,正在做財產分割的事。”程麗娜紅腫的眼睛抬了起來,眼睛裡露出哀求和不甘心。
何連成一聽這話就炸了毛,馬上反駁:“復婚?!他說復就復,他以為他是誰?你回去告訴他,想都別想。”
程麗娜無視何連成的過激反應,對著我楚楚可憐地說:“他說他和你談過了,給我一半財產讓我走,還說只有你們在一起才能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否則,不管你和在一起,孩子面對的都是後爸。”
何連成本來準備再說什麼把程麗娜的話堵回去,卻在張了口以後又咽了回去,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問:“他和你談過?”
我點了點頭,開口解釋說:“我沒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