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小鳥依人型別的,更適合他。”她說著,就像在說和自己無關的事。
從女衛走出來經過化妝間,再走二十幾米的路就到了門口。
一出門我就看到了何連成還站在那兒,心裡一暖。他也看到我和白霜一起出來,顯然吃了一驚。幾乎是在看到我們兩個的同時,就急走了一步伸出手把我拉到他身邊問:“你沒事兒吧?”
“沒事。”我忙搖頭,怕他反應過激。
白霜看到他的舉動一笑說:“連成,你不必這麼緊張,即使我要恨的話,也會恨你,與林小姐有什麼相干?和我取消婚約的是你,又不是她。女人之間,願賭服輸。你太小瞧我了。”
何連成被她的話說得臉有點紅,但是還非常誠懇地說:“不是我緊張,而是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不得不緊張。”何連成指的是在郭明明的生日宴上,我遇到她妹妹白露的事。估計她也能想到何連成所指,沒有繼續說話。微微笑了笑,跟著一旁的女伴兒走開了。
何連成等她走後才又問:“她沒對你說什麼吧?”
“沒有,她脾氣挺好的。”我著完,抬頭疑惑地看了看何連成問,“你在擔心什麼?”
“沒事兒就好,咱們過去吧,馬上開始了。”何連成說完,挽起我的手就住拍賣廳裡走,路上小聲說,“等一下喜歡什麼儘管拍,我借這個機會給你出氣。”
“你想做什麼?”我聽出他話裡有話。
“反正今天晚上有一出好戲,放心你是看戲的。有我在,絕對不會讓你愛委屈。你就好好等著看戲吧。”何連成狡黠一笑,我心裡有點兒明白了。估計他是想借機擺誰一道。
我們才坐下,拍賣會就開始了。後賣師把今天的十多件拍品都一一介紹展示,每一件都附有國家級的鑑定證書。
起價最低的是四十萬,最高的五百萬,沒有國寶級的藏品,所以今天是明拍,而不是神秘的暗拍。
“你覺得哪個最不值錢?”何連成低聲問我。
“起拍價八十萬的明代聽風瓶,那個四十萬的雍正墨寶如果是真的,倒還挺值。”我不也懂這個,憑著感覺亂說。
“傻,最不值錢的就是帝王墨寶。雍正的還算不錯,至少字有一些風骨,如果是乾隆的,就更低一個檔次了。那個聽風瓶倒是還值一百來萬,就看能抬到多高了。”何連成低聲解釋著。
我臉上一紅,還好燈光足夠暗,沒被他發現異樣。
對於這些東西,我根本沒有任何涉獵,想裝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裝,只好老老實實地說:“你說的這些,我真不懂。等一下我乖乖閉嘴,你自己看著辦吧。”
忽然我又覺得奇怪,從來沒覺得他對這種藏品感興趣,於是又追問了一句:“你們拍了這個,回去是擺在家裡,還是?”
“這種東西除非特別喜歡的,才會擺在家裡,或者收到保險箱裡。一般人過來,只是為了享受競拍的過程,用你的話來說,就是裝十三。”何連成解釋著。
“你呢?也裝?”我問。
“我原來裝過,後來覺得裝著沒意思了,發現在這種場合也能拍一些比較不錯的東西,拿去送人挺好。”何連成說著。
我們兩個低聲說話的時候,已經有兩件拍品名花有主了,接下來就是那對我覺得超級不值的聽風瓶。
本以為何連成這一次依然不會抬眼,卻沒想到拍賣師話音一落,他就淡定地舉起了手裡的牌子,直接加價到一百萬。
“喂,你舉錯牌子了吧?”我低聲提醒他。
他向我看了一眼,嘴角眉梢掛著寵溺的笑,湊過來在我臉上輕啄了一下說:“親愛的放心,一定給幫你拍回來。”
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要這個破瓶子,我還計劃再掙一年的錢買一輛車好嘛。我沒事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