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
當做完一切後,十餘人並未在此停留,麻利地躍入森林中不見了蹤影。
在霧靄森林邊際兩座孤墳靜靜立於一角,他們見證了這一次又一次的血腥屠殺。
姬無形只留下了幾名幽谷弟子看守霧靄森林,他們麻利地將控制陷阱的機括開啟,
整片森林也在不久後傳出了陣陣輕響,林中更有無數飛鳥驚空飛起。
一些經常穿梭於林中的飛蟲走獸也都驚嚇奔走,甚至有一些誤入陷阱的野豬餓狼轉眼變成了一堆肉醬。整片林子瞬間變得危機四伏,處處透出殺機。
佛緣派、道虛派和**派的門人弟子都已傷痕累累,即使是佛緣派的四大神僧也都吃了不小的虧。
在幾大家族攻打三派駐地之時,三派的幾大高手打鬥不到片刻突然全部武功銳減真氣執行不順,最終僅靠一些武功低微的弟子奮勇突圍,在死傷無數弟子後才得以勉強退到了霧靄森林之外。
若非正在附近巡視的姬無形和逍遙散人發現不對後及時趕到,這三派恐怕都要在武林除名了。
然而始終是寡不敵眾,在幽谷之人趕到之時三派之人也都所剩無幾了。這無疑也是對幽谷實力的一次摧殘,幽谷的旁門勢力一下銳減了許多。
在這種情形下,姬無形不得不開啟那充滿血腥的“死亡絕陣”。這個陣法其實就是由無數極其危險的陷阱組合而成,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一定能輕易躲過,更不用說是飛禽走獸了。
即使如此姬無形還是放心不下。這些陷阱雖然厲害,但畢竟也是死物,經不起真正高手的幾番折騰。這一切也只能寄希望於東武盟不會孤注一擲,否則後果還真的不堪設想了。
而令姬無形無奈的是他不得不先送清風居士和逍遙散人回到天離子住處療傷,無法在林中多留,否則有他坐鎮當可多出幾分防守之力。
姬無形搖了搖頭朝身後幾位弟子吩咐了幾聲,帶著清風居士和逍遙散人向天離子住處趕去。而在他們身後,二十餘名滿身血汙的三派之人也互相摻扶著向內谷慢慢走去,都已受傷不輕了。
約莫一個時辰,從內谷浩浩蕩蕩地趕來了百餘名武林人物,在霧靄森林前方集結站定。他們遙望森林彼端,均是一副凝重之sè。
在這些武林人物前方,一個文質彬彬地青年書生微微皺眉轉頭望著身側一人,愁思道:“大哥,穿過這片林子就是無爭亭了。方才那聲jǐng鳴聲不知是怎麼回事,或許三派都已經安然無恙了,我們是不是多慮了?”
在人群前方一個身著灰藍sè長袍的胖臉文士也是神sè嚴峻,語氣堅定道:“僥倖的心理可一不可再,做任何事都必須確保萬無一失,否則事後再後悔也無濟於事了。已經耽擱了這許多時間,恐情形有變不可再拖了。二叔、西門兄、阮幫主、書雲我們五人腳程較快先走一步。凡兒,你帶其他人緊跟後面過來。”
站在人群前端的五人紛紛點頭應允。
其中,為首的方臉大漢也朝身後之人吩咐了兩句,轉身與其他幾人舉步向霧靄森林中奔去。
“幾位,站住!”突然從林中傳出一聲斷喝,聲雖不大卻猶如當頭棒喝,給人一種威懾之感。
剛奔出去不到十丈來遠的五人身心微微一震,吃驚之下紛紛停止了前進的步伐。
古水凡也為之一愕,他雙腳輕輕點地以一種讓人驚歎不已的速度飛躍而出,轉眼間奔到了東方文周幾人身前。
“是天狼嗎,我是水凡。”古水凡聲音雖小卻凝而不散,清晰地傳入林中。
不過多時,從前方林海之中飄出一個白皙青年。不知何時他已經把那身血汙長袍換成了一身淡綠sè勁裝,在林海的掩護下幾乎讓人難以看透是人非人。
白皙青年的身手還算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