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生活的希望,也為艱苦歲月裡的青年人找到夢想。”
雖然不是很懂她到底在說誰,但他仍是點點頭。原來她想要的是那種有夢想的態度和保持追求夢想的活力的精神。原來,她只是個三流的漫迷,但卻是個一流的生活哲學家。他嘴角翹翹,捏著她的手的手也用了點力,心情豁然開朗,似乎從未如此開心過。情致一來他也跟著舉起了手朝臺上的主持人示意。
他,就是這樣,站在東京電器街的街頭把臉給丟盡的……試問問,哪個見過抱著一個巨大棕熊玩偶的鬼畜敢堂而皇之的站在秋葉原週六人山人海的街頭,被一群腐女們圍觀,還要對著臺下某一點笑得很鬼畜、很鬼畜,能全身而退的?!
他把啥都考慮進去了,甚至已經認真考慮要不要在這裡表白心意,對她說其實他也有夢想,他的夢想就是她來著;可他單單就沒考慮過自己副長相,單單沒有考慮過過於鬼畜的長相在面對萬千腐掉的觀眾時那種轟動的效應。
那還等什麼?被腐女們尖叫著圍追堵截唄~
蠢都不是這種蠢法,石若君就是看到他抱著大棕熊玩偶被一群腐女圍著拍照而笑瘋的,笑瘋了不算,她還無良的不打算出手相救;時雲飛也不指望她救人,一把拉住石若君轉身就跑,怎麼看那背影都是瀟灑倜儻,側面看氣勢有些衰微,等到了正面只能用慘兮兮、狼狽不堪可以形容。
疑似鬼畜男懷裡摟著大棕熊玩偶奔過秋葉原一條街——那是啥?那是情致,只不過這情致有點不要命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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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著石若君邊逃跑邊逛街,逃一陣逛一陣,街邊一群腐女們圍著一對男人在瘋狂的拍著,原來是一對視覺系組合在表演男男,惹得一群人不停的在尖叫。時雲飛自認為自己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也因此看到那一刻他都驚完了,張大了嘴巴半天都沒反應過來。“為……為、為什麼?……為什麼會有女人喜歡看這個?”他驚訝萬分的覺得自己實在是離她們生活的圈子太遠了,純粹是好奇問著旁邊的石若君。
石若君笑道,“這是她們的樂趣。”
“這……有何樂趣可言?”他簡直要驚悚了。
“自得其樂總可以吧?!”她接著笑。
“怎麼個樂法?”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比如,排除掉現場那兩個正在表演的男人,這些女人們可以用現場應有的任何東西或道具想象成攻受雙方……這,就是樂趣。”
攻受?這個他知道。時雲飛興奮得差點傻乎乎的把他惡補鬼畜和漫畫的“光榮”事蹟都抖出來,還好,還好,趕緊及時打住,“什麼是攻受?”他故意裝做不懂的樣子。
“呃……這個問題……”石若君沒做好準備怎麼解釋,那情形有點象一個孩子問媽媽他(她)是打哪兒來的,而媽媽卻不知做何解答。
旁邊一個女孩插進了他們之間的話題,幫石若君解釋得清晰透徹,解釋完還幫著分析,“……就比如牙刷和牙缸就可以看成一個是攻、一個是受;再比如筆和筆帽、筷子和筷子套等等……一般發生在校園裡,保健室,體育館,學生會等等地方的機率比較高……當然了,最厲害的果然還是‘逆推倒’,只要一喊‘逆推倒’就絕對可以阻止一些壞事發生……”(以下省略一萬字)
時雲飛聽得先是愣,再來是臉色發白,最後簡直是顧不上禮貌了,轉身拉起石若君就跑。
路旁一個推銷炊具的正賣力的吆喝著,看到時雲飛拉著石若君遠遠的跑來趕緊擺出笑臉攔截住他們的去路,一看到時雲飛就知道他是個有錢人,如何能錯過這筆買賣?!
停下來休息一下也好,時雲飛額角抽著那麼疼,氣喘吁吁:他,果真是掉進地獄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