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這山上吃穿用度一概不缺,哪差你那幾斤肉。”
方後來嚇的又是一哆嗦,口中直道:“將軍開恩,放我下山吧。”
孫將軍思量了一番又開口:“我看你倒是個機靈的,山上正是用人之際,你留下來做個隨軍郎中,日後發達了,也給你封個官做做。”
方後來趕忙推辭:“小的,醫術只懂皮毛,不敢作那當官的夢,只求下山。”
“哎呦呦......”那鄒娘子正在一旁,聽見了兩人說話,眼見著來個白淨文弱的新小子,眼睛一亮,扭著腰肢就靠過來。
“好叫小兄弟知道,孫將軍確是兇惡了些,姐姐看著也怕呢。”
“不如到小珂寨來服侍姐姐,姐姐與那橫貨不同,待人溫柔,最是疼人。我這裡功勞一樣不少你的。”
方後來不敢搭話。
鄒娘子笑嘻嘻地自顧自地說話:“你既是個郎中,”
說著,一把撩開右腿褲裙,露出雪白的大腿,“那勞煩小兄弟替奴家看看唄,這傷口呀,還是疼得很呢......”
方後來尷尬得手足無措,這女山匪作風,比珩山城翠樓的姑娘不遑多讓。
以前的時候,隔三差五,給翠樓送酒,可沒少被姑娘們調笑一番。
若不是翠樓的媽媽見他是個沒錢的貨,定是不會放過他這門生意。
鄒娘子見他不似老手,見獵心喜,更是有意賣弄一番。
嬌喘一聲,抓住方後來的手,便往胸口放:“小郎中,奴家腿上中刀,現帶著心口疼,頭也暈了,你快幫奴家看看,是不是餘毒未清。”
說著便靠在他身前。
方後來被她身子壓著,手又被拽在她胸前,也不敢用力掙脫,只道:“我先給將軍看看傷口罷。”
鄒娘子便轉身坐起,大大方方將玉腿往前一擺,小腿便架在方後來大腿上。
方後來紅著臉,看那傷口在膝蓋往下一掌距離處,倒是已經被包紮好了,也不知要不要拆了再看。
那孫將軍在旁忍不住乾咳一聲:“玉娘,你就不要捉弄他了。我這大珂寨受傷弟兄不少,我留他有用,暫且放他不得。”
鄒娘子眉頭皺起,心中惱他害自己中了一刀,哼道:“不作弄他,難道作弄你。你這腰上一刀,怕是傷得不輕。”
孫將軍抓住鄒娘子的手,在手中盤了一回,邪邪笑道:“腰傷雖然是傷了。但被你作弄一番,倒也承受的起。”
說罷,將吃吃笑著的鄒娘子一把扛在肩上。
又惡狠狠吩咐方後來:“放你之事,暫且不提。好好考慮考慮後,再回答不遲。
你且去給弟兄們醫治一番,再關回山洞裡。念你有功,雖然關著你,一應吃喝不會少了你的。”
又喚那鄭老狗領著方後來去庫房找些傷藥,給弟兄們換上。
吩咐完,便自顧著與鄒娘子一路調笑,往堂後臥房去了。
方後來在珩山城受傷多次,跟著滕姑娘學著自己換藥,自己包紮,已經輕車熟路。
拿了藥,便給這幫山匪胡亂塗了一下,再包紮妥當,也不管藥對不對症,醫不死就行。
折騰了這許久,鄭老狗等人倒是餓的發慌,在堂上找些吃食,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待他酒足飯飽,方後來也正好忙完了。
鄭老狗等守衛心知肚明,若不是方後來那番賣命胡說,幾人說不得就交代在堂上了。
若是方後來真的願意留下,怕就成了孫將軍眼前紅人,以後指不定還要靠著方後來照應。
幾人有意與方後來結交一番,便好言好語得與他稱兄道弟,勸說他留下來,方後來猶猶豫豫推辭著。
眾人便打包了滿滿的酒食,押送方後來回去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