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初沒生這個女兒。
徐梅也顧不上逢秋了,連忙否認,“爸,我沒有,你相信我,我根本就沒去過澳門!我們徐家有祖訓不能接觸賭博,我肯定不會碰的,肯定是阿清弄錯了。”
“我老公弄沒弄錯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另一件事。”一直沉默的逢秋忽然開口,聲音柔軟有力,她身邊的徐清第一時間看向她,瞳孔深邃。
徐梅咬了咬牙,根本不把逢秋放在眼裡,“閉嘴!我們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徐清聲冷,“姑姑,逢秋是我老婆,在香港,她比你更有地位。”
徐梅啞口無言。
徐清的妻子,在香港可以橫著走了。
逢秋抿唇,淡淡地看著徐梅,“姑姑,我是徐清的妻子,是徐家的一員,我為什麼沒有資格說話?如果我沒有資格在家宴上說話,那麼姑姑您,也沒有資格。”
徐梅被懟得再次啞口無言,她心裡不甘,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此刻,章平對髮妻的厭惡達到頂峰,事實上,徐梅就是個蠢貨。
徐清看中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個單純的小白兔?
逢秋看了看徐梅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鐲,繼續說,“姑姑,你手上的手鐲是假的吧?”
“你胡說什麼?”徐梅直接激動地站起來,被老爺子瞪一眼,又重新坐下,但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淡定,一副心虛的模樣。
逢秋眨眨眼,“我沒有胡說,姑姑剛才的反應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我沒看錯,這隻手鐲是高仿,雖然很逼真,但假貨終究是假貨。”
此刻,不管是梁月芙和徐唯黎,還是徐清,都被逢秋驚喜到了。
梁月芙也顧不上徐梅了,激動地小聲跟徐唯黎說,“我看上的兒媳婦優秀吧?”
徐唯黎點頭,“意料之中。”
婚禮那天,他們就知道即使沒有家世,單憑逢秋這個人,也足夠相配徐清。
徐清眉眼冷遂,看向老爺子,“爺爺,這隻手鐲是祖母留下來最後的東西,若是從賭場流出去,再去找必定是大海撈針。”
老太太還活著的時候,老爺子和她伉儷情深,如今妻子最後的遺物被徐梅弄丟,老爺子差點氣昏過去。
“爸,我……”徐梅白著臉還想辯解。
徐蕊希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幫助母親求情,“外公,我相信媽媽,一定是大哥弄錯了。”
“閉嘴!”老爺子怒拍桌子,吩咐傭人,“把徐梅手上的鐲子摘下來。”
徐梅不願意,一直反抗,但手上的鐲子還是被強制摘下來了。
鐲子送到老爺子手中,自己妻子的東西,閉著眼睛都認識,片刻,鐲子被砸在地上。
老爺子怒不可遏,“你們給我滾!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事情敗露,徐梅不敢違抗老爺子的命令,立刻離開。
這次絲毫沒有來時候的囂張氣焰。
老爺子被氣得不輕,飯都沒吃完就去了書房。
晚上十一點,逢秋洗完澡,徐清才從老爺子書房裡回來。
“爺爺還好嗎?”逢秋擔心地問。
徐清聲淡,“好多了,過來,我幫你擦頭髮。”
“我自己來,你趕快去洗澡吧。”
徐清斂了斂眉,走進浴室。
洗完澡出來,逢秋已經把頭髮擦乾了,穿著淡粉色的純棉蕾絲寬頻長款睡衣,露出兩條白皙柔嫩的手臂,頭髮上戴著牛油果髮帶,坐在梳妝檯前護膚,臉蛋兒嫩得彷彿剝了殼的雞蛋。
徐清走過去坐在逢秋旁邊,黑眸沉沉地看著她。
“你別看我。”逢秋臉頰泛紅。
徐清淡笑,“臉上塗這麼多東西,不會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