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我,不想理你!”逢秋甩開他的手。
徐清重新握住她的小手,“下次不在車裡親了。老婆,現在能不能理我?”
“我能相信你的話嗎?”逢秋扭頭不信任地看他。
徐清失笑,溫熱粗糲的指腹擦了擦女孩柔軟白皙的唇角,又握住她的小手舉到唇邊吻了吻,“說到做到,不然……任你懲罰。”
綠燈亮起,逢秋抽回手,扭頭彎了彎唇,看著窗外火燒雲,聲音柔軟,“你說的哦,我會記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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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逢秋從包裡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黑色絲絨盒子,白嫩的指尖貼在盒子上面,推到徐清面前。
“送你的冬至禮物。”逢秋雙手捧臉撐在桌子上,眼眸彎彎,笑容溫柔又漂亮。
徐清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塊男士腕錶,黑色錶盤、黑色腕帶,搭配銀色表框,雖然不是上等,但工藝精緻,彷彿擁有中世紀的儒雅浪漫。
“我想了好久,名錶我肯定買不起,況且你有好多那種死貴死貴的表,不差我送的這一個。所以我就託朋友定製了一隻,喜歡麼?”
“嗯。”徐清喉結滾動,合上盒子,似乎對自己剛才的回答不太滿意,“我很喜歡,謝謝老婆。”
逢秋笑,“不用謝,你喜歡就好。”
徐清斂眉,神色溫柔,乾淨的指尖越過餐桌握住女孩的小手,“冬至快樂,老婆。”
晚上回家,夫妻倆免不了乾柴烈火。
男人和女人的衣服從玄關一路散落到臥室門口,臥室門關著,透不出一絲光線。
大床上,逢秋趴在枕頭上,漆黑的瞳孔迷離恍惚,察覺到身後男人許久沒有動作,不禁扭過頭問,“怎麼了?”
徐清俯身抱住她,聲音低沉,“沒有套了。”
逢秋彎了彎唇,翻個身抱住男人潮溼的肩膀,柔軟的粉唇吻了吻他的唇角,“那怎麼辦?”
“明天買!”徐清聲音沙啞,低頭親了親逢秋的額頭,抱她去浴室。
差不多兩個小時後,逢秋才被徐清從浴室抱出來。
兩人一起躺在床上,徐清從背後抱著逢秋,雙手交叉搭著逢秋平坦的小腹,微涼的薄唇吻了吻女孩白皙柔軟的肩膀。
“晚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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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逢秋比徐清醒的還早。
徐清睜開眼睛,他家老婆正站在床邊穿衣服。
白皙的腳掌踩在柔軟的灰色地毯上,小腿修長勻稱,腹部平坦緊緻,細腰上還有他昨晚掐出來的紅色痕跡。
不一會兒,逢秋穿上一件淺黃色修身吊帶長裙,接著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淺綠色大衣放在床尾。
“你醒了啊。”逢秋俯身跪趴在床邊,柔軟的小手捧住徐清的臉,低頭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早安。”
徐清勾唇,修長的手指插進她頭髮裡,揉了揉小腦袋瓜,“週末起這麼早,今天有安排?”
“虞馥雅過生日,虞家幾天前就打電話通知我讓我記得參加。”逢秋說完,軟軟的唇瓣碰了碰男人微涼的薄唇。
徐清不怎麼用心地聽著,大手握住女孩的細腰,一隻手扶著她的背,輕而易舉把人摟進懷裡。
“我陪你一起?”徐清低頭吻了吻女孩的臉頰,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問。
逢秋抿抿唇,不太樂意,“但是你平時工作那麼忙,好不容易到週末,我想讓你好好在家休息嘛。”
“原來我老婆這麼關心我啊?”徐清笑著把女孩柔軟的雙臂環在他脖子上,高挺的鼻樑貼在她的脖間,用一個非常佔有慾的姿勢抱著她。
兩人的身體緊緊緊緊相貼。
“是啊。那小徐先生,如果有人問你誰最疼你,你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