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垂眸看她,女孩漂亮的臉頰格外溫柔。
徐清心軟得一塌糊塗,兩人互相擁抱著,在漸漸消失的黃昏裡,兩具身體越靠越近、越貼越近。
最後,唇瓣相貼,逢秋摟著男人的脖子,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低頭吻他,腰上是男人熾熱的大手,像火鉗一樣燙。
兩人親得難捨難分,逢秋漸漸摟住男人寬闊的肩頭,海藻般濃密的黑髮垂下來,在身後搖曳生姿。
忽然,逢秋感覺到手腕上被纏了一個柔軟的東西,迷離地掀開眼皮看過去,白皙的腕間不知什麼時候被繫上一根乳白色的絲帶。
和那天在畫室系在她眼睛上的那條絲帶很像,打了個蝴蝶結。
逢秋臉頰緋紅,垂眸小聲問,“幹什麼啊?”
徐清低聲一笑,摟著她的腰說,“老婆,那天在畫室,我們還沒有結束。”
男人低沉的聲音像是妖嬈的藤蔓,引誘著逢秋臉頰泛紅。
昨天是情人節,他們玩了情趣,按理說應該順其自然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可是……
逢秋咬了咬唇,細白的手指拉開手腕上的絲帶,舉起柔軟漂亮的雙臂用絲帶覆蓋自己的眼睛,蔥白的指尖在發後打了一個蝴蝶結。
徐清喉結滾動,掌心越來越熱。
逢秋低頭重新抱住她,捲翹的長睫在絲帶後面顫抖,她吻著男人高挺的鼻樑,膽怯又勇敢地說,“徐清,我好像還沒和你說情人節快樂。徐先生,情人節快樂。我們的情人節夜晚……我先欠你,等生下這個小蘿蔔頭,再全部還給你,好不好呀?”
徐清從來沒有這般迷戀過一個女人,他漆黑的深眸灼熱地看著懷裡的女孩,只覺得這輩子什麼都可以給她,除了命。
因為要留下這條命,來愛她。
“秋秋,你可知你說什麼我都會答應?”徐清剋制著摟住女孩,指尖拉開她發後的蝴蝶結絲帶,低頭吻了吻她漂亮的眼睛。
逢秋彎了彎眸,“我不會賴賬哦。”
說完,女孩又細又白的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朝徐清眨眼,“它證明。”
徐清笑,“這麼小知道什麼?”
“那不證明也沒關係,我絕對不會食言。”逢秋摟住男人的脖子,又親了親他。
落日已經全部消失,夜色降臨,外面鱗次櫛比的大樓已經亮燈。
徐清滾了滾喉結,不敢再這樣抱著逢秋,生怕萬一控制不住自己。
他站起身開啟燈,“晚飯想吃什麼?”
“都可以。”逢秋對他說。
此刻,宋薇已經被經紀公司全面封殺,自家公司封殺自家藝人,這在娛樂圈還是頭一次。
宋薇似乎終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顫顫巍巍地求助自己的經紀人,“虹姐,我怎麼辦?”
經紀人也被宋薇折磨夠了,冷冷地說,“難道還需要我說嗎?宋薇,是你親手把自己逼上絕路,你應該慶幸如今徐清的老婆懷孕了,不然你的下場只會比現在更加慘痛!”
?——
逢秋在醫院前前後後一共住了一個星期。
徐清早就在南城的黃金地段雪園別墅區高價買了一棟三層別墅樓,逢秋現在懷孕了,湖景小區太小,水岸新城太高,住別墅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夫妻倆都不喜歡家裡有太多傭人,所以阮灼安只僱了四個住家保姆照顧別墅裡的日常起居。
別墅的整體裝修是白金藍三色系,法式慵懶風格,沒有過多沉悶冷硬的線條,給人的感覺很溫柔很舒服,逢秋很喜歡。
主臥在二樓,很大,不僅有衣帽間還有一個單獨的小書房。
浴室裡早就鋪上了防滑墊,洗漱用品也全部換成了不會對孕婦造成傷害的純植物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