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拎著包迴雪園。
別墅裡燈火通明,逢秋走進來,保姆接過她的包,笑眯眯地說,“太太回來了,先生在樓上書房呢,太太吃晚飯了嗎?”
“吃過了,阿姨您忙自己的,不用管我。”逢秋說完就上樓了。
書房門沒關,徐清背對著門口方向站在落地窗前,單手抄兜握著手機,挺括的深灰色襯衫勾勒出男人寬闊緊實的脊背。
他站姿挺拔威嚴,周身氣質冷如寒冰,逢秋立刻察覺到他在生氣。
“徐清,我回來了。”逢秋敲了敲門,小聲說。
聽到聲音,徐清立刻轉過身,看到逢秋後,彷彿凍著冰的眉間才舒緩一些。
“剩下的明天再談。”徐清說完就掛了電話,身上陰冷的氣息盡數褪去,走到逢秋面前,溫和地問,“怎麼這麼晚才回家?”
從結婚第一天開始,徐清就給了逢秋足夠的自由,她做什麼,他從不調查。
逢秋抿抿唇,暫時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伸出兩條柔軟的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
徐清順著她的力度低頭,雙手扶著她的細腰,逢秋仰頭親了親男人剛毅的下巴,眨眼輕聲說,“剛才我看到你在生氣,我還以為是因為我。”
聽到這話,徐清貼著她的前額嘆了口氣,“傻瓜,我怎麼會生你的氣?”
“反正你剛才就是很嚇人。”逢秋小聲咕噥,手臂用力拉低他的脖子,潔白的貝齒在他唇上咬了幾口。
不痛不癢,調情似的。
徐清呼吸重了,微微用力把她抱到乾淨的書桌上,大手護住她的腰和後背,低頭吻下去。
逢秋雙腿分開環住男人緊實有力的腰身,裙襬滑落到大腿根,白皙的小手抱住他的肩膀,閉上眼睛被他吻著。
這個吻整整持續了二十分鐘,結束後,逢秋全身又軟又麻。
徐清低頭看著她淡笑,“還親不親?老婆。”
“不親不親不親!”逢秋羞紅著臉推他的肩膀,“徐清,你討厭!”
徐清握住她細白的小手吻了吻,聲音低啞,“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隨即男人有力的手臂穿過女孩的後背和腿彎,把人打橫抱起來走進臥室。
逢秋坐在床上,開衫和裙子都脫了,只穿著一套白色蕾絲刺繡內衣內褲。
女孩披著海藻般的長髮,頭枕著男人的大腿躺下,徐清修長的指尖溫柔地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隨即拉起被子遮到她的胸口。
“我們的小玫瑰苗搬來了嗎?”逢秋拉著男人修長乾淨的手指舉到自己腦袋上,數著他的手指玩。
“嗯,放在了庭院裡。”徐清另一隻手輕輕摸著她濃密的黑髮,“秋秋老婆,今晚拐著我們的小寶寶去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