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到那個肉味,就想吐。
徐清擔心她,打電話讓客房服務送來一袋楊梅。
逢秋吃了幾顆就不吃了,眼冒金星地趴在徐清懷裡,全身無力,胃裡還噁心,很不舒服。
“去床上躺一會兒?”徐清皺著眉問,看著逢秋難受的樣子,他幾乎心如刀割。
逢秋搖頭,委屈地靠在他懷裡,胡亂說著話,“徐清,昨天我在crest上遇到一個人,他很奇怪。”
“沒事秋秋,別多想。”徐清安撫地親了親她。
逢秋蹙起秀氣的眉心,細白的指尖抓住男人的襯衫領口,“他叫蕭惠,徐清,你認識他嗎?”
徐清斂眉沉默片刻,摟住逢秋說,“一個不重要的人,秋秋,不要想他了,我會護住你。”
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她,徐清很清楚地看清一個現實,他對逢秋的感情越來越不能自控,也越來越執著。
“她是你的仇家嗎?”逢秋好像很執著這個問題。
徐清沉默片刻,聲低,“不是,他是李暮的仇家,李暮的亡妻是蕭惠手底下的人撞死的。”
逢秋斂了斂眉,雙臂抱緊徐清的脖子,她為自己感到難為情,竟然喜歡上了蕭惠的畫。
她不敢告訴徐清,害怕從他眸中看到某些讓她傷心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徐清垂眸看向懷裡的女孩,“還難受嗎?”
“好多了。”逢秋扭頭看了看桌上的楊梅,徐清拿給她,逢秋捏起來吃了幾顆,還餵了徐清一顆,“好吃嗎?”
“不錯。”徐清道。
逢秋彎了彎眸,不再去想那件事,“我想去換衣服。”
“抱你。”徐清站起身把人抱進臥室。
逢秋站在乾淨的地毯上,低頭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然後抬眸目光清純地看向徐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徐清,你感覺我的肚子變大了嗎?”
“沒有。秋秋,才八週,它還是個小黃豆。”徐清說,拿著提前準備好的禮服遞給她。
逢秋抿了抿唇,若有所思地穿上禮服。
這是一件黑色系帶長裙,後背鏤空,一條細細的黑帶穿過白皙的腰間,沒入衣側。
徐清沈眸看著那條細帶,喉結滾動,挑了下眉,真想扯斷啊!
逢秋穿好衣服,拎著一雙高跟鞋和一雙平底鞋站在徐清面前,“穿哪個?”
徐清選了平底的那雙,“昨晚你腳後跟紅得跟喝酒了似的,今天歇一歇。”
逢秋抿了抿唇,“可是不穿高跟鞋總感覺哪裡彆扭。”
徐清嘆了口氣,讓她坐在床邊,男人低身蹲下,握住她的小腳,幫她穿上那雙平底鞋。
“自己看看。”徐清道。
逢秋跟著他走進衣帽間,站在落地窗前轉了轉身,接著轉頭朝徐清眨了眨眼,“好像還可以,徐清,我感覺我還挺高的。”
她走到男人身邊,抬手照著自己的頭頂比了一下,“不穿高跟鞋還能到你肩膀呢。”
徐清眉眼含笑,俯身把她摟進懷裡,掌心貼著她的後背揉了揉,勾唇聲音清冽,“老婆啊,你怎樣都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