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的法文還沒達到暢讀的地步,有時候遇到不認識的單詞,徐清會溫柔地跟她解釋。
他們看到唐戴斯越獄後,找到藏滿金幣的山洞。
這一章有好多不認識的單詞,逢秋越看越困。
徐清合上書,摟著逢秋一起躺下。
到了孕晚期,徐清基本每天晚上都要幫逢秋翻幾次身,避免她長時間用一個姿勢睡。
“我也想要一個藏滿金幣的小山洞。”逢秋細白的指尖抓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臉,聲音含含糊糊的,說完最後一個字就睡著了。
夜色溫柔如水,月光灑滿大地,那天中眨著眼睛的星子,彷彿聽到了逢秋的夢語。
第二天,逢秋睡到八點才醒,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身旁位置已經沒了人,逢秋撐著床鋪坐起來,從床頭拿起手機接聽。
“小秋,還在睡麼?虞女士已經賠償了店裡的損失,昨天還親自來店裡道歉。”楊修九在那邊說。
等了好一會兒逢秋這邊依舊沒有聲音,楊修長後知後覺想起來澳洲的時間比國內慢兩個小時。
楊修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抱歉,吵醒你了。你繼續睡,我晚些時間再打給你。”
“沒有,九哥,我醒了。”逢秋聲音柔軟,聽起來很正常,“九哥抱歉。”
楊修九挑了挑眉,大大咧咧地說,“沒必要道歉,我又沒損失什麼。你這段時間在澳洲怎麼樣?適應那邊的生活麼?”
“我挺好的,謝謝九哥關心。”逢秋抿了抿唇,忽然想起一件事,“九哥,二樓茶室裡,桌子上的那個柿子形狀的茶葉盒裡,有幾袋獨立包裝的槐花蜜,九哥你記得喝,不然過期後就不能喝了。”
楊修九笑,心裡還真有點想逢秋,“好,我知道了。”
完了,又很沒安全感地問,“小秋,你生完寶寶是要回來的吧?”
逢秋彎了彎唇,“九哥,我會回去都,回去找你要錢,你還欠我一次獎金沒發,十萬塊錢呢。”
楊修九皺了皺眉,“抱歉小秋,我……”
“沒事的,九哥。”逢秋聲音溫軟。
楊修九頓了下,展顏歡笑,“好,生完孩子通知我一聲,我去悉尼看你。”
“我知道的,九哥拜拜。”
“嗯,拜拜。”
掛了電話,楊修九一轉頭就對上一張黑沉沉的臉,嚇了一跳,“蕭爺,您怎麼來了?”
還沒點聲音,嚇死個人。
蕭惠臉上沒笑,垂眸冷森森地盯著楊修九,面無表情地問:“你還欠了逢秋錢?”
楊修九:“……”
日了狗了,為什麼蕭爺對別人的老婆這麼感興趣?
真是服了。
楊修九扯了扯唇,心虛道:“蕭爺,沒欠,是忘給了,等她生完孩子回來我就給。”
“翻倍。”蕭惠冷漠地挑了下眉。
楊修九點頭,一副狗腿子的樣子:“蕭爺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蕭惠隨手坐在一把黃花梨木官帽椅上,修長的指尖點了點桌子,“槐花蜜,給我衝一杯。”
聽到這話,楊修九一臉無語的表情,“蕭爺,那玩意不適合您,您喝酒麼?我這裡也藏了幾瓶好酒。”
“廢什麼話,讓你衝你就衝!想被髮配印度麼?”蕭惠冷冷地睨了楊修九一眼。
楊修九打了個寒噤,趕緊衝槐花蜜,完事後送到蕭惠面前。
蕭惠端起杯子抿了口,“還不錯,我很喜歡,把剩下的給我裝起來,我全拿走。”
這口氣,跟個強盜似的。
楊修九無語凝噎,總算是體會到了陳思綿平時的心情。
澳洲這邊,逢秋掛了電話後就去洗漱,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