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秋連忙低頭看向懷裡的孩子,響響也看媽媽,吃奶也不停,發出細細軟軟的嘬嘬聲。
“她還沒吃飽,你先去外面擋一下。”逢秋紅著臉對徐清說。
徐清點頭,“好。”
外面客廳裡,徐家人、梁家人、虞家人都來了,這些人大都身居高位,手中握著數不勝數的權力和金錢,平時基本沒可能像今天這樣齊聚一堂。
西裝、名錶、裙子、披肩、珠寶、香水,空氣中彷彿無聲無息舉辦了一場金錢和權力的盛宴。
上流社會的珠光寶氣和高高在上,幾乎填滿客廳裡的每一寸空間。
幾家人昨晚就知道徐清平安回到澳洲,心裡的擔憂經過一夜的時間消失大半,如今真實看到徐清,心裡那點殘留的不安也沒有了。
所有人都開始高興,為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因為她的出生,梁家和徐家的關係更加牢固,虞家也搭上了香港的兩大家族。
“秋秋還沒醒麼?”梁月芙看到徐清從裡面走出來後問。
緊接著,一些家族裡的小輩笑著鬧著問:“表哥,你怎麼不把響響抱出來啊?”
徐清斂眉溫笑,“要等一等,秋秋正在給孩子餵奶。”
緊接著,一眾人開始討論響響的滿月宴怎麼辦。
“要我說,就在香港辦一場,在南城辦一場,澳洲想辦也可以辦一場,我們徐家的小小姐,怎麼也不能讓她受委屈。”
“次數太多,不說孩子,秋秋也吃不消啊。”
“就是啊,你當是結婚度蜜月麼?”
“不如就在南城辦吧,把祖宅收拾出來,讓秋秋和阿清都住進去,那裡鬧中取靜,秋秋坐月子這段時間也不至於那麼無聊。”
“是個好主意,我現在就聯絡南城那邊的物業。”
“行,很長時間沒人住了,讓他們收拾乾淨一點。”
徐家的祖宅在南城景區內,或者不如說南城保寧坊旅遊景區在徐家的祖宅內。
徐清也贊同這個提議,保寧坊那裡確實是一個休養生息的好地方,剛好這段時間也不是客流高峰期。
客廳裡眾人說了滿月宴後,又開始討論週歲宴。
徐清斂了斂眉,轉身走進病房。
響響已經吃飽了,逢秋抱著孩子,隔著包被輕輕拍她。
聽到腳步聲,逢秋抬起頭,彎眸笑了笑,“外面來了很多人吧,我聽到說話聲了。”
“嗯。”徐清聲音低沉,走過去坐到床邊,抬手摸了摸女孩柔順蓬鬆的濃髮,又垂眸看了眼在逢秋懷裡睜著眼的孩子,“還來了不少小孩,在外面鬧哄哄的,你要是嫌吵我出去把他們打發走。”
話音剛落,逢秋就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臂上,這點力度對徐清來說不痛不癢,就是這巴掌聲……聽起來兇巴巴的。
逢秋嚴肅地看著徐清,“哪有把長輩打發走的?徐清,你腦子壞掉了是不是?”
徐家和梁家的長輩對逢秋很不錯,虞家的長輩除了虞勉然,其他人都對逢秋很好,對於這些人,逢秋尊重他們,在他們面前該有的禮數一個都不少。
徐清斂眉低笑,摟著逢秋的肩膀低頭吻了吻她的面頰,溫聲哄她,“我的錯,老婆,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我沒生氣。”逢秋抿了抿唇說,話落,空氣中忽然響起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是幾個稚嫩的聲音發出哎哎呀呀的痛呼聲。
逢秋和徐清一抬頭,就看到門口疊著幾個大概四五歲左右的胖乎乎的小朋友們。
下一秒,幾個小朋友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誒誒呀呀地跑到客廳裡,用小奶音爭先恐後地跟大人說:
“表哥捱打了,嫂嫂正在打哥哥。”
“表哥不要臉,嫂嫂都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