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殺人的。”
聽到這話,蕭惠挑眉笑了笑,垂眸看向女孩,“好了,快回去吧。”
“嗯。”逢秋抱著小,轉身走了幾步,接著,她又忽然轉過身看向蕭惠,懷裡的小也眨了眨烏黑黑的小瞳孔,看著不遠處站在車邊的男人。
看著這一大一小,蕭惠的心立刻就柔軟了,從前那些刀尖舔血的日子彷彿已經遠去,再也不會回來。
金色的陽光灑在女孩頭髮和臉頰上,她站在陽光下,整個人又漂亮又溫柔,身上還有些乾淨的書卷氣。
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些日子,蕭惠不是沒有想象過逢秋的樣子,各種各樣的情景在他腦海中如走馬觀花那樣閃過,他想象過很多和那個孩子一起玩的場景,但就像夢一樣,清晰的是他,孩子是模糊的。
他匱乏的想象力不足以勾勒出逢秋的一眉一眼,真正看到她的那一刻,他才明白上帝對他是多麼厚愛。
他像是初入荒島的魯濱遜,對上帝不信不敬,到後來大病一場,才意識到人生到此,原來一直得上帝庇佑。
此刻,他看著逢秋,看著這個像花朵一樣美好的孩子,他忍不住想,像他這樣一個常年在國際暗殺名單上的人、像他這樣一個無惡不作的人,原來也配有一個這麼好的女兒。
他彷彿回到了小時候,在森嚴的蕭家教堂裡,跪在神父面前,小小的手中握著一枚銀質十字架。
逢秋眼睫輕動,她看著蕭惠,笑容柔軟,“你要記得來看我。”
蕭惠點頭,“好,一定會去看你。”
逢秋這才滿意,笑著朝他揮揮手,轉身走進山莊。
直到看不見女孩的背影,蕭惠才坐進車裡。
“查一下那個姓裴的在哪個監獄,派人做掉他。”男人靠著座椅,冷聲吩咐陳思綿。
陳思綿頓了下,扭頭看向後座,“蕭爺,我們最近還是不要和警察打交道為好。”
蕭惠冷森地掀開眼皮,看向陳思綿的目光冰冷刺骨,“陳思綿,我說話你聽不懂是不是?”
陳思綿很長時間沒見蕭惠露出這種神情了,好像自從在悉尼遇到逢秋之後他就變了。
他不敢再多說什麼,恭敬點頭,“是,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