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響響?”
小當然不能回答她怎麼了,只看著徐清,委屈地癟著小嘴。
“先生,應該是響響小姐的蝴蝶結飛走了。”平野出聲道。
窗戶半開,剛才過來一陣風,響響小手裡的蝴蝶結被吹走了。
徐清看看孩子的小手,確實沒有蝴蝶結了。
“乖,待會兒爸爸再給響響拿一個蝴蝶結。”徐清溫聲說,笑著斂了斂眉。
這句話小好像聽懂了,朝徐清咧了咧小嘴,又開始玩自己的兩隻小手,這次還把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舉起來玩。
一個小時後,醫院那邊傳來訊息,幾個喝過奶粉的小朋友都沒事了。
徐清和逢秋這才放心,徐清還派人去醫院親自看看幾個小朋友,送去了不少貴重禮物。
宴會尾聲,虞勉然接到一通宋峰華打來的電話。
宋峰華的語氣聽起來很著急,“勉然,馥雅被警察局的人帶走了,我求求你,救救馥雅吧,畢竟她叫了你那麼多年的媽媽,她什麼都沒有了,事業也被毀了,就剩一點自由,她不能再去坐牢啊!”
虞勉然冷笑,她正有氣沒出發,“宋峰華,你還要不要臉?虞馥雅為什麼會被警察帶走?是因為她指使人給響響下藥,那麼小的一個孩子,但凡今天有個好歹,虞馥雅九條命都不夠賠償,如果響響真的出事了,你以為虞馥雅就是坐牢那麼簡單?”
宋峰華被懟得無話可說。
此刻,手機忽然被吳曼奪去,這個女人上來就對虞勉然進行道德譴責,“虞勉然,你才沒有良心!馥雅被你養了這麼多年,你就對她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你這個冷血的女人,我詛咒你的女兒被輪姦,成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
“閉嘴!”虞勉然氣得身體發抖,“虞馥雅不愧是你的女兒,本性難移,狠毒無情,即使我養了她二十年,她身上依舊有你的影子。”
說完這些話,虞勉然就掛了電話,不想再和那個女人說一句話,想起宋峰華和吳曼兩個人,虞勉然胃裡就湧出一股難以抑制的噁心。
下一秒,虞勉然轉身,看到徐清站在她面前,男人神色冷冽,顯然是聽到了剛才的話。
“阿清……”
虞勉然話沒說完,徐清就出聲打斷她,“既然她那麼想,就讓她做回自己的老本行。”
徐清不是說給虞勉然聽的,一旁的平野點頭,“是,先生。”
當天晚上,吳曼就被從家裡帶走,被迫幹回她的老本行。
年輕的時候,吳曼的客人都很年輕,那時她還沒有覺得夜場女有什麼不好,但是現在她到了這個年紀,客人全部是一些沒錢的肥腸大肚油膩男,有的還會一邊睡她一邊幻想膚白貌美的小明星。
吳曼真的要瘋了。
秋去冬來,轉眼間就是徐清和逢秋結婚後的第二個冬天,這一年聖誕節,他們是一家三口。
響響已經兩個多月了,長的越來越好看,他們從保寧坊搬回雪園後的那段時間,連西柚都不出去和緬因貓玩了,整天都在家圍著響響轉。
這天晚上八點,逢秋在樓下接電話,徐清在兒童房給響響洗澡,洗完澡用一張淡藍色的浴巾裹住放在床上,擦乾身上的水後,抱起來後放在乾淨的床鋪上,開始擦寶寶霜。
擦寶寶霜的時候,必須往小手裡塞一個小玩具讓她玩,不然她會哭。
擦完寶寶霜,徐清給小穿上一件嫩粉粉格子連體小睡衣。
剛好徐清把小從床上抱起來,逢秋拿著準備鋪在嬰兒床上的小被子走進來。
“剛才蕭惠打電話了,問我們想不想去京市玩,他說京市下雪了,響響還沒見過雪人。”逢秋說,走到大床的另一邊,把挨著床的嬰兒床往外推二十厘米,接著把洗乾淨的小被子鋪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