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逢秋換好衣服從衣帽間走出來。
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長袖收腰長裙,繫帶方圓領,白皙的脖頸上戴著一條鑽石項鍊。
她難得沒有盤發,烏黑濃密的長髮半紮在腦後,髮絲柔軟蓬鬆,白嫩耳垂上戴著一對裸粉色玉石圓形耳墜。
逢秋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徐清看不出她哪有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好看。
男人抱著孩子站在床邊,逢秋從衣帽間走出來後,一大一小的目光同時落到她身上。
徐清的眼中是寵溺和欣賞,響響的眼中是“哇!媽媽好美!”
逢秋彎了彎眸,走到父女倆身邊,看到響響脖子上的平安鎖,逢秋抬眸看向徐清,笑意溫軟,“怎麼不把手鐲也給她戴上?”
徐清這才想起來沒給小戴手鐲,斂了斂眉,無奈失笑,“沒想起來。”
“那我給她戴吧。”逢秋一邊說一邊走向床頭櫃邊,俯身拉開抽屜,從裡面挑挑揀揀後拿出一對和響響的平安鎖一樣用紫羅蘭色的玻璃種翡翠做成的小手串,每一顆淡紫色的珠子都打磨得光滑圓潤。
剛戴上手串,小就動了動自己的兩隻小手,好奇地看著上面的珠子。
然後,當著逢秋和徐清的面,響響把自己的小手腕子送到小嘴巴旁邊,伸出粉粉嫩嫩的小舌頭舔舔手串上的珠子。
大概是不好吃,這隻小還蹙了蹙小眉心。
徐清:“……”
逢秋:“……”
夫妻倆對視一眼,逢秋哭笑不得,抽了張溼巾擦了擦孩子的兩隻小手和腕子上的小手串。
“響響,這個不能吃。唉,你怎麼什麼都吃啊?”逢秋幫她擦完小手,捏了捏孩子軟乎乎的小臉蛋兒。
“什麼都要嘗一下,什麼都想吃。響響,這是一個壞習慣啊。”徐清垂眸看著孩子,眉眼間無奈。
逢秋抿抿唇,看向徐清,心裡斟酌好幾次才問出來,“親愛的,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問出後逢秋就後悔了,她怎麼能這樣問,太傷人心了,響響又不是徐清一個人生的。
其實,也可能是我小時候比較愛吃東西。就在逢秋準備說出這句補救的話時,就聽到徐清低沉的聲音,“不是,我小時候不吃石頭。”
逢秋沉默,清眸看看響響,響響正垂著自己的小腦袋瓜看小手腕上的珠子,這隻小大概在考慮要不要再嘗一口,說不定剛才那顆珠子是壞掉的,下一顆就好吃啦。
“不像咱們倆,我小時候也不吃石頭。”逢秋抿了抿唇,語氣認真。
響響可聽不懂徐清和逢秋在說什麼,她當著爸爸媽媽的面,又伸出小舌頭舔了一顆珠子。
看到響響蹙起的小眉心,逢秋和徐清都笑了,徐清握住孩子的小拳頭,指腹擦了擦她的小手串,語氣認真溫柔,“響響,這是首飾,不是吃的。”
小眨眨眼,先看看爸爸,再看看媽媽,最後咧開小嘴角沒心沒肺地笑起來。
逢秋抿了抿唇,心裡有些擔心,總感覺她生了一個小傻瓜。
小傻瓜響響:“……”
?
上午十點,徐清和逢秋帶著響響到達雲上山莊。
山莊門口停滿各種各樣的豪車,穿著光鮮亮麗的上流人士提著禮物盒走進山莊,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恭敬地站在門口接待來客。
裡面不像是一個小孩子的滿月宴,說是一場權勢和金錢的盛宴也不為過。
徐清和逢秋從內部通道進入山莊,經理早就給他們安排好休息的地方,恭敬地領著他們走進一間寬敞明亮的休息室裡。
響響在來的路上被一輛超車的保時捷嚇到,哭了一路,漂亮的眼皮紅紅的。
這會兒還在徐清懷裡委屈地抽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