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法?”
方後來眼見著那吳國的舊軍衣,十分厭煩,想了一個惡趣味,便嘿嘿一笑:“不若這樣罷,咱們以身上的衣衫作為賭具。
柳寨主當面作個荷官。我先扒了你們這身吳國皮,便算我贏,你們若能先扒了我這燕國皮,自然是你們贏。”
陸伙伕便將衣衫緊了緊,便要上來動手:“這可是你說的,待會你哭鼻子了,可莫說我欺負你一個小郎中。”
方後來一舉手:“且慢。”
陸伙伕在一邊看著,有些不耐煩:“怎地,你要反悔?”
方後來將手點了幾下:“你,你......你都來,你們幾天沒吃飽,腳步虛浮,單打獨鬥肯定不行,別待會說我欺負你們。多來幾個,最好你們一起上。”
陸伙伕將頭搖得如同撥浪鼓,道:“那不成,我們這勝之不武。”
這回換方後來不耐煩了,一擺手:“要麼一起上,要麼認輸。”
陸伙伕咬牙,一招手,又來了四個人,站在了方後來正對面,。
方後來看的出來,這是軍中常用的五人陣型,一攻一防一個收割,再加兩個掠陣的,倒是有些章法。
柳寨主急忙大喊:“點到為止啊,點到為止。”
陸伙伕只道是對自己說的,便回道:“將軍放心,我們手底下有分寸,不會傷著這小郎中的。”
方後來看著這衣衫破爛,腳步虛浮的五個人,微微一笑。
他運真力到足上,腳踏傷門,手上也不閒著,雙臂上舉,經脈真力翻湧,瞬間充盈到掌尖,一掐外縛印,暗喝到:“來。”
旁觀之人,只看到陸伙伕五人一起朝著方後來湧去,十隻手掌全伸到了方後來面前,似乎就要抓住了方後來前胸的衣服,只是被方後來托住了手。
“好,”有人在後面喝了一彩。“陸將軍好樣的。”
“好個屁。”陸伙伕心知肚明,其實自己還沒動手呢,這是著了方後來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