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想咱們就先佈置起來,只是需暗中進行,人多眼雜,若被人知道了,或不小心壞了陣法,效果便不太行了。”
柳四海騰地站起來,笑容暗淡了下去:“袁兄弟,你這麼急著幫我們做這些,是要走了嗎?”
方後來點點頭:“你們也知道,如今平川城恐怕要有難了,我怕線索斷了,我等不起。”
譚阿猛、趙小宗等人有些急了:“恩公,你若這麼走了,我們日後哪裡去尋你,你的恩情我們如何報答?”
方後來搖頭,遠遠地隔著門縫看了看外面:
“我本領不濟。打掃戰場,我清點了一下,
今日雖然除去了那幫七連城的賊人共三十四人,可我們弟兄也死了七人,重傷三十二人,其餘一百多人個個有傷。何敢談什麼報答?
陸伙伕惶恐,躬身失禮:
“今日莫說死了七人,就是一百多人都死了,我們也當袁兄弟是恩人。
若無今日搭救,來日我們非但動不了仇人分毫,還都白白送死。
這份大恩,我們山寨必將銘記。只盼著恩人多住些日子。”
柳四海一抬手攔住各位:“哎,大家聽我一言。”
他望著方後來,拱手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袁兄弟要走,大家留他又能留到幾時?”
“我尋思著,袁兄弟到平川城有自己的事,我們不日也會去平川城。到時候,定有機會相見,大家何必難過。
若到時,袁兄弟有需要幫忙的,只管言語一聲。”
方後來想了想,開口問道:“你們是想去平川城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