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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玄霜點頭道。
“可要試一下?”周義撿起最大的偽具問道。
“已經試過了……”玄霜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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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根?”周義訝然道。
“不,是最小的一根……”玄霜悽然道:“下午時,又……又發作了一次。”
“騷|穴作癢嗎?怎會這樣的?”周義訝然道。
“我不知道……午飯後,我洗完了澡,躺了一會,便發作了。”玄霜悲哀地說。
周義恍然大悟,看來她洗完澡後,當是以汗巾纏身,孰料拿了那些沾上春藥的汗巾,所以為春藥所算,便危言聳聽道:“這全是你強行壓抑淫念的後果;幸好在家裡,要是在外面,那便糟糕了。”
“那怎麼辦?”玄霜急叫道,要是人在外邊,可不知怎樣善後。
“沒有怎麼辦的,只要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