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過。”
張大牛臉上掛滿了不捨,不止是他,其他人臉上也都露出了肉痛的神色。
張運國說道:
“五兩銀子雖多,但官老爺還看不上這麼點兒吧!”
張三牛幽幽的說道:
“爹,我可沒說是五兩啊,全縣幾萬人,每人一塊也有幾百兩了,而且年年都是如此。”
“啊,這麼多!那我們肯定守不住。”
李敏發出一聲驚歎,接著勸說道:
“當家的,咱就按大牛說的做吧,就當胰子從來沒有出現過。”
張運國陷入了沉思,像根木頭一樣立在原地,彷彿變成了一座雕塑。
利益動人心,如此巨大的財富近在眼前,豈會說放棄就放棄。
張運國苦思良久,仍無頭緒,遂決定叫來張祥林商議:
“大牛,快去把你二叔請來。”
“哎。”
張大牛應道,轉身朝大門走去。
張三牛連忙制止道:
“爹,您別急啊,我可沒說沒辦法啊。”
張大牛停下腳步,一邊用懷疑的目光緊盯著張三牛,一邊等待張運國做決定。
這一切都是張三牛搞出來的,肥皂是他做的,問題也是他提的,他年紀雖小,說不定真有解決的辦法,為此,張運國決定相信張三牛一次。
“先別叫你二叔了,把桌子搬到院裡,三牛你詳細說一下。”
隨後,一家人圍坐在飯桌旁,全都注視著張三牛,期待他把辦法講出來。
張三牛站在椅子上,先是端起碗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然後說道:
“人多力量大,我們招長工,至少要招二十人以上。”
張三牛話還沒說完,李敏便插口問道:
“請這麼多人,那得花多少銀子啊?”
“一年五兩銀子,怎麼也得上百兩。”
李敏驚呼一聲:
“怎麼這麼多啊!”
張三牛解釋道:
“一點兒也不多,假設全縣有三萬人口,平均每人每年用一塊胰子,就是三萬塊胰子,一塊胰子十文錢,一年下來就是三百兩銀子。”
“成本兩成,也就是六十兩,請長工要花一百兩,剩下一百四十兩。”
“如果是正常賦稅,按十分之一算,也就是三十兩,我們還能剩下一百一十兩。”
“不過,各種各樣的隱藏稅款以及四處打點都需要銀子,算作 60 兩,剩下的 50 兩才是我們的。”
張運國敲了敲桌子,猶如洪鐘一般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他說道:
“老三吶,咱家每年的收入全部換算成銀子的話是 20 多兩,還不到 25 兩,如果一切按你說的進行的話,確實可行,但是這裡面還有諸多問題。”
張運國頓了頓繼續說道:
“你賣的如此便宜,搶了達官貴人的財路,他們可不會放過我們的。”
“爹,你是不是這麼想的,在縣裡開一個店鋪或者擺個小攤,然後大家都來找我們買胰子。”
張運國點頭,縣城是人流量最大的地點,在縣城做買賣,生意自然更加紅火。
但他忽略了一個點,肥皂的成本低,產量高,可以招更多的人到村子裡進行點對點售賣,不與達官貴人進行正面對抗,而是以暗度陳倉的方式秘密發展。
“爹,胰子的生產量本來就不高,平時主要供那些老爺太太公子小姐們使用,而我們的銷售物件主要是平民百姓,根本沒有阻擋達官貴人的財路。”
“唯一怕的就是他們覬覦我們製作胰子的技術,所以我們要隱秘發展,在被發現之前儘量壯大自身,到時候說不定能與他們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