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三牛與唐雨柔兩人風捲殘雲地把包子吃完,然後把荷葉隨意扔在地上,擦完手後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過,幸好,古代隨意扔垃圾不罰錢。
在即將走出城門時,一個賣糖葫蘆的路過,唐雨柔問道:
“想吃糖葫蘆嗎?”
張三牛開口拒絕:“不要,被外面那兩個看見了恐怕會有麻煩。”
聽見此話,唐雨柔也不再多言,小心謹慎些總歸是好的。
去縣城時沿著河流順水行舟,回程的時候便是逆水行舟,耗費的時間與力氣大大增加。
張三牛坐在竹筏上,觀察著周圍的風景,笑嘻嘻的說道:“這些衙役真是‘有趣’啊,張口便是四成,以後就是五成、六成嘍,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他敢!”張二牛用力撐著篙竿,吹鬍子瞪眼似的大喊大叫道。
“二哥,你就是死鴨子嘴硬,當時一口一個哥叫喚的不知道是誰呀,人家可根本沒把你當人看。”
噗嗤一聲,唐雨柔忍不住笑了出來,張二牛被懟的惱羞成怒,臉色漲紅。
“你別笑,當時你倆比我還慫,一個屁都不敢放。”
“二哥,我那叫做明哲保身,我這小身子骨還不夠人家錘一拳頭的。”
“哼,就你歪理多。”張三牛沉默不語,不再與張二牛爭辯。
“唉。”張三牛忍不住嘆息了一聲,一個衙役就如此猖狂,要想把胰子商業進軍到縣城恐怕是不太可能了。
不僅是胰子商業,其它的商業同樣如此,然而要想擴充套件商業,縣城又是一個不得不邁過去的坎。
“民不與官鬥啊,看來要想富只有一條路了。”張三牛忍不住把心中的話講了出來。
唐雨柔皺眉問道:“你想讀書參加科舉考試?我勸你還是熄了這個想法吧。”
唐雨柔並不看好張三牛,如今朝廷腐敗,貪官汙吏橫行,上升的道路都被世家把持,正所謂寒門無士子,說的便是如此。
張二牛很是樂觀的說道:“三牛,你一定要考個舉人老爺出來,將來當了縣老爺把這些貪官汙吏狠狠懲治一番。”
“無知是福啊,二哥,你以後別說你認識我。”張三牛翻了個白眼,舉人是那麼好考的嗎?那些寒窗苦讀十幾年的學子大部分都考不上秀才,就更別提舉人了。
張二牛滿臉問號:“我怎麼就不能認識你了?”
張三牛滿臉嫌棄的說道:“我怕丟人。”
埋汰完張二牛後,張三牛又把矛頭對準了唐雨柔:“還有你,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讀書了?讀書是下下之策,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有錢能使鬼推磨?”
“你要買官?你有那麼多銀子嗎?”
張三牛搖了搖頭說道:“買官不過是下中之策罷了,別說我沒有銀子,就算我有銀子,我也不會去買官。”
“行了,你也別猜了,我跟你們沒什麼好講的。”張三牛一句話把兩人都得罪了,現場一時之間安靜了下來。
張三牛打算在這個寒冷的冬季製造水車,以前不做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資金,即使勉強制造出來一個,也得不到多少好處。
水車可是全國性的好東西,如果只做一個,不僅賺不到錢,功績還有可能被別人冒領。這次不同,這次要一口氣做幾十個出來,至少在五十個以上,然後免費給鄉里鄉親安裝水車,讓名聲迅速傳播開來,不給別人任何反應的時間。
回到家後,三個人進入一個荒廢的屋子裡,張二牛把錢放在地上,開始分錢。
300文減去四成,還剩180文,再減去進城費用與停船費用,唐雨柔與張二牛各分87文。
張二牛準備把銅錢包起來,張三牛幽幽的說道:“二哥,你兩個月沒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