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冷,劉擎覺得手腳也跟著冷。
“這手越發的冷了。”
他搓著手笑道:“剛進來看著那些年輕小子滿面紅光,哎!老嘍!”
盧強問道:“使君可看過醫者?”
“看過,說什麼腎虛,老夫的腎好得很。”
“手腳冰冷,使君,要小心。”
“老夫的腰子好得很。”
但凡是男人,哪怕是到了九十歲,依舊不會承認自己的腰子不力。
盧強畢竟是老夥計,貼心貼肺的道:“使君,老夫聽聞一味藥,對這個……很是有用。。”
“老夫沒病。”
劉擎低頭處置公務。
盧強嘆息一聲,也開始了工作。
“哎!老盧!”
“啊!”
“那藥可買得到?”
“回春丹,她好,你也好。咱們陳州就有。”
一個小吏急衝衝的進來,“使君,出人命了。”
劉擎冷著臉,“誰死了?”
“長安來了內侍,被衛王一拳打死在州廨外面。”
劉擎看了盧強一眼……這便是你說的不殘暴?
盧強愕然,“為何?”
“那內侍說衛王若是不回長安,他便死在陳州。”
“這是強調此事的重要性,沒問題。”盧強沒覺得這話有什麼問題。
“衛王就說,那就死吧。隨後一拳,就打死了那個內侍。”
州廨之外,幾個宗正府的小吏面色慘白。
衛王淡淡的道:“他既然說要死在陳州,想來也不願回長安,就扔城外掩埋了。”
幾個小吏點頭,不敢反駁,擔心自己被捶死。
“若是覺著不妥,不埋也行,外面有野狼,正好這季節該進補了。”
“埋埋埋!”
衛王和李晗揚長而去。
孃的!
狠人吶!
幾個小吏愁眉苦臉的問如何火化。
守門的小吏指指城外,“拉到城外去,弄些柴火架著,一把火燒了。剩下骨頭捶打一番。或是嫌麻煩,就撿些小的骨頭裝罈子裡埋了完事。”
一個小吏問道:“那剩下的骨頭呢?”
守門的小吏雙手抱胸,靠在門邊說道:“北疆的獸類不挑食。”
衛王和李晗一路步行回去。
“為何下狠手?”
“越王在南疆,你信不信,宗正府一次都沒派人去過南疆。”
“這麼說, 大宗正李吉支援越王?”
“嗯!”
“我有些同情你了。”
“男兒要經歷逆境, 方能頂天立地。”
“這話不像是你說出來的。”
“本王從小就在各等不喜歡中掙扎, 習慣了。”
“我也好不到哪去。”
“你阿耶是個畜生。”
“沒錯,能寵妾滅妻,他不是畜生誰是?不過你阿耶也不是好鳥。”
“呵呵!奪兒媳婦的畜生。”
“這話我若是去舉報, 保證能承襲梁王的爵位,順帶還能獲取越王的感激。”
“你去試試。”
“只是玩笑。你那位阿耶喜怒無常, 權術手段了得。我去舉報, 多半會被他當做是棋子, 隨後弄死。”
衛王站在家門外,看似在沉思。管事出迎, 卻不敢打擾這位爺。
“別在外面杵著,難看。”李晗進了大門。
黃坪在等著,手中握著一封信。
“哪的?”
“長安。”
“如何?”李晗回身招手, “有長安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