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了一下自家梁王府,好像也沒那麼古怪。
二人進了隔壁。
“喝酒!”
又是一頓猛灌,楊玄嘴歪眼斜了這才罷休。
“大王說的這等手段,不像是我大唐的,倒像是南周的密諜。”楊玄好歹沒喝醉,打著酒嗝分析道。
“南周,難道越王和南周勾結在了一起?”衛王眼神不善,楊玄敢打賭,若是此事被證實,越王最好的路子便是一路狂奔回到長安,躲在皇帝的身後叫喊爸爸救命。
楊玄指指李晗,接過章四娘遞來的醒酒湯就是一頓狂飲。
孃的!遇到兩個酒罈子也是倒黴到家了。
李晗矜持的接過醒酒湯,彬彬有禮的頷首,“多謝。”
該死的貴公子風度!
楊玄目光不善。
衛王不耐煩想動手。
李晗這才說道:“若是越王與南周勾結,也不會在此刻動手。要知道太子還在,若是刺殺大王成功,只剩下了太子和越王,太子會如何?”
衛王知曉自家兄弟的尿性,“太子會想辦法弄死越王,反之亦然。”
“所以,這必然是南周那邊的手段。”李晗懶洋洋的道:“手段粗糙了些,更像是一種勾搭,我彷彿看到南周的情人司正衝著越王拋媚眼。”
衛王看向楊玄。
楊玄點頭,“用幾個密諜的性命來給越王暗示,這事兒情人司做得出來。”
黃坪終於忍不住了,插話道:“敢問楊司馬,為何這般篤定?”
楊玄把碗放下。
老賊在邊上說道:“當初郎君在長安滅殺南周情人司數十密諜。”
當老夫沒問過……黃坪閉嘴。
楊玄閉上眼睛,覺著這個局面越發的有趣了。
衛王在北疆打不開局面,這是必然。
但越王在南疆好像有些如魚得水,就像是老嫖客闖入了女兒國。
……
南疆。
傍晚。
越王在書房裡看書。
“大王。”有侍女來了。
“何事?”
“石忠唐求見。”
越王的嘴角微微翹起,眼中閃過冷意。
晚些,他在別處接見了石忠唐。
“見過大王。”
石忠唐手中拿著幾本書,憨厚的道:“這幾本看完了,不過卻有不少疑惑,下官大膽,還請大王指點。”
越王嘴角噙笑,讓人不禁想到了先生,“何處不解?”
“此處,還有此處……”
牆上,燭光把兩個人影漸漸映照在了一起,看著就像是一個臃腫的人。
……
軍中的操練如火如荼。
楊玄每日都會去待半日,操練完畢後,和將士們一起吃頓飯,再去州廨。
剛進州廨就有人來送信,“楊司馬,有你的書信。”
楊玄急切的道:“誰的?”
“不知,小人也不敢看。”
送信的是個規矩人。
楊玄接過書信,卻不是周寧的,是曹穎。
信封口的記號完好無損,說明沒有被偷看過。
進了州廨,楊玄遇到了韓立。
二人正好過同一個通道,楊玄看了他一眼,隨即低頭看信。
韓立心中憋屈,卻不得不拱手,“見過司馬。”
楊玄抬頭,“嗯!”
韓立側身,楊玄從容走過。
曹穎在信中提及了太平最近人口膨脹的事兒。
北疆的人犯不少都被送到了太平,隨著太平商貿的發展,各處商人蜂擁而至。他們帶來了許多人手,以至於太平城中房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