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人,加之大王乃是嫡子,除非陛下廢后,否則太子一死,必然是大王入主東宮。”
“孃的!管事,你說陛下是不是故意留著太子?”
“就是故意的。”
“那陛下在等什麼?”
“等貴妃下蛋。”
“呵呵!好幾年了,雨露沒少給吧?可就是懷不上,可見這是天意。”
“天意不天意的兩說,要緊的是,太子不死。”
“娘娘什麼意思?”
“娘娘先前看著哀傷,可眼中卻冷冰冰的。”
“你是說……”
“兩邊都是兒子,太子在,大王處境就艱難,甚至是兇險。娘娘權衡了數年,親情也漸漸消磨的差不多了,怕也巴不得太子趕緊死了。”
“那是她的親生兒子啊!”
“親生兒子在權力面前也得死!”
“管事這話……”
“你跟著我多年,老子這是在提點你。以後小心些。”
“是了,貴人們為了權力連兒子都能弄死,咱們算個球啊!”
“明白就好。”張林星說道:“不過大王卻仁慈。”
“是啊!”
“咱們好生做,等大事一成,咱們就是大王潛邸的老人,升官發財不在話下!”
二人不禁憧憬的看著前方。
身後,老賊和王老二悄然跟著。
“就是他!”老賊冷笑,回身道:“去個人請示,就說尋到了越王的心腹管事,是否動手?”
……
“二郎君,楊玄的人來問,二郎君晚些是否有空。”
王豆香愕然,“他?他來作甚?”
王瑜正好跟著他理事,聞言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喜色,隨即消散。
世家子城府要深,但年輕人不是王豆香這等老油條,還沒修煉到家。
“說是有事求見。”
王豆香點頭。
楊玄在家中得了訊息,就帶著人出門。
“郎君。”
回來報信的護衛尋到了他。
“如何?”楊玄眯著眼,淡淡問道。
“發現了越王的心腹管事張林星,剛從宮中出來,老賊問,是否動手。”
“殺!”
……
“郎君令,殺!”
老賊點頭,看著張林星進了一家青樓,就對王老二說道:“估摸著要等半個時辰。”
……
楊玄到了王家。
“當初我曾送給王氏保護冶煉工匠肺腑的法子,不過是弄些布匹,幾層連在一起罩住面部。”
王豆香一怔。
“用用吧!”楊玄說道:“不值錢的法子,但能保住那些人命。”
王豆香說道:“此事倒也簡單,不過,你來此就是為了此事?”
果然,在這些人的眼中,壓根就沒有螻蟻的存在。
這個秩序!
錯了!
楊玄點頭,“是!”
隨後拱手,“告辭了。”
王瑜不敢置信,“你竟然為了此事來求見?”
你特麼瘋了?
楊玄沒回頭的道:
“道不同!”
他看著前方,覺得眼前是一道道看不見的繩索,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這些繩索都有一個名字:利益!
這個天下,病了!
需要刮骨療傷!
王豆香看著他的背影,嘆息:“你如今也算是一方重臣了,可也得罪了不少人。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讓老夫頗為迷惑。
老夫想問問,你以後究竟想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