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般。有楊松成等人在後面為他撐腰。若是無故處置了袁慶,楊松成等人會咆哮,會藉機發難,從此,陳州多事。
而且,越王弄不好會說楊玄是在為了衛王出手。
事情,會越描越黑。
所以,除非是拿到了證據,否則無法出手。
“你有些憋屈?”
袁慶笑的很是矜持。
“老夫有個事問問你。”曹穎招手。
袁慶探頭出來:“說!”
曹穎猛地揮手。
啪!
袁慶捂著臉退回去,卻大笑道:“你除去無能狂怒,還有什麼?哈哈哈哈!”
這一巴掌固然解恨,但也證明了陳州不敢動他。
抽了一巴掌,卻越發的鬱悶了。
稍後,袁慶被放了出去。
他特地去了州廨,站在州廨外面說道:“別想著半道弄死我,我若是死在北疆,長安會認為是楊玄的手段。弄死了我,有的是人與他不死不休!”
州廨的門子握緊雙拳,若是可以,他恨不能一拳把這個鳥人打個滿臉桃花開。
“忍著!”同伴低聲道:“會害了使君!”
為了使君……門子深吸一口氣,“這些狗曰的,該死!”
同伴說道:“曹先生他們都沒辦法,咱們還是忍忍吧!”
“使君若是回來了,定然有法子!”門子對楊玄的信任幾乎是盲目的。
袁慶大搖大擺的被人簇擁著回去收拾東西。
還說要去青樓洗個澡,睡個女人再回長安。
鐺鐺鐺!
黃家鐵匠鋪裡,衛王赤果著上半身,奮力的捶打著。
稍後,他把有些冷卻的半成品放在火堆裡。
黃大妹在拉風箱。
“讓!”
衛王蹲下,肩膀輕輕一碰,黃大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粗魯!”黃大妹嗔道,卻笑的眉眼彎彎的。
衛王拉風箱就如同是拉燈草般的輕鬆。
什麼是男人?
對於這個時代的女人而言,最直觀的便是力量。
“李二!”
一個婦人進來,“我的菜刀可好了?”
“好了。”
黃大妹轉身找到了一把剪刀。
“我看看。”
婦人說是看剪刀,可眼神卻不時飄向衛王的上半身。
強健,而且不是那等死肉疙瘩。
看著充滿了力量。
“行不行?”黃大妹擋在了衛王的身前,只是衛王身材魁梧,擋不住。
“行。”婦人有些悻悻然的給錢,趁著黃大妹收錢的功夫,又多看了幾眼衛王,“哎!先前有人刺殺使君夫人呢!”
黃大妹一怔,“誰那麼大膽?夫人可曾有事?”
婦人說道:“夫人無事,不過此事卻憋屈。”
“無事就好,你說什麼憋屈?”
“他們抓到了一個頭目,可卻尋不到證據。”
“關著慢慢尋啊!”
“關不得呢!”婦人一臉神秘,“那人說是越王的內弟,沒證據誰敢關著他?說州廨裡的官吏們氣得不行,有人都吐血了。”
“啥?”黃大妹一聽就怒了,“這等人就該被弄死!”
“誰說不是呢?”
二人一下找到了共同話題。
等婦人準備回去時,衛王已經穿好了衣裳,“我忘了一事,去去就來。”
“哦!”
黃大妹拉著婦人繼續扯淡。
生活是無聊的,沒有意義的。既然如此,拉幾個小夥伴來一起沒意義,生活就有了意義。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