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梁搖頭,轉身撲進了鄭五孃的懷裡。
楊玄漸漸平靜了下來,“沐浴!”
“是!”
整個後院頃刻間就變得緊張起來。
“怡娘!”
章四娘去尋怡娘,“郎君方才好嚇人。”
怡娘跪坐在那裡,手中拿著一卷書。
“此事,我管不著。”
章四娘不解,“郎君最聽您的話……”
“住口!”
怡娘抬頭,眼中有冷意,“出去!”
章四娘不知自己哪說錯了,趕緊告退。
怡娘吩咐道:“讓寡婦珞去伺候,告訴她,再給郎君臉色,我便把她丟青樓去!”
“是!”
楊玄和周寧說了些此行的事兒。
“郎君,水好了。”
寡婦珞站在門外。
“好。”
楊玄去了浴房。
進去後,他站好,伸開雙手。
吱呀!
身後,寡婦珞關上浴房的門。
隨後走過來,為他解衣。
楊玄神色平靜,在想著些什麼。
衣裳脫了,他進了浴桶中。
寡婦珞站在浴桶後面,手中拿著布巾,輕輕為他搓背。
記得第一次為楊玄搓澡時,他的脊背還沒那麼寬厚,有些單薄。
那時候的楊玄,讓寡婦珞生出了少年的感覺。
時光荏苒,當初那個少年,變成了北疆之主,脊背也越發的寬厚了。
想必,很安全吧?
寡婦珞對自己生出了這個念頭不禁羞愧不已。
她臉兒紅紅,想到了怡孃的交代。
再敢衝著郎君耍性子,就把你丟青樓去!
別人說這話,寡婦珞不信。
但怡娘說的,她信。
怡娘有這個能力,也能下這個狠心。
所以,她手法輕柔,搓完後,還體貼的送上馬殺雞。
很舒坦啊!
楊玄腦袋往後一靠,就靠在了一塊溫軟上。
寡婦珞低頭看著小腹,楊玄的腦袋就靠在那裡。
她渾身僵硬,然後漸漸放鬆,繼續殺。
殺啊殺!
楊玄昏昏欲睡。
該搓前面了。
寡婦珞身體前俯,賣力的搓著楊玄的胸膛。
這個男人的胸膛,很是強健,她搓著搓著的,越發累了。
腰一鬆,人就垮了。
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楊玄的頭上。
“堵住了!”
楊玄正在想事兒,隨手推了一把。
寡婦珞渾身一震,如遭雷擊。
楊玄隨手捏了一把。
然後,也愣住了。
“那是你的……”
“是啊!”
想發火的寡婦珞在怡孃的威脅之前,選擇了心平氣和。
出了浴房,楊玄伸個懶腰,隨即寡婦珞低著頭出來。
她的胸襟全溼了,雙手遮擋著,卻是欲蓋彌彰。
斜對面,怡娘站在屋簷下,滿意的對管大娘說道:“聽話了。”
管大娘說道:“其實,若是郎君能收她,這是她的福分。”
“不。”
怡娘搖頭,“那是吳氏累世積攢的福分。”
她的小郎君,值得天下最好的女人。
她想到了南周珍寶年子悅,那個女人,不錯。
管大娘說道:“哎!當初王氏的王仙兒,據聞對郎君也有些好感呢!可惜了。”
“是啊!”
怡娘聽出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