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是散散心。”
訊息到了楊玄那裡,他說道:“讓他小心些。”
最近怡娘勒著王老二相親,把王老二逼的走投無路。聽聞出徵,王老二歡喜的翻個跟斗,當夜就逃入了軍營中,藉口是要操練麾下。
“哎!頭疼!”
楊玄也難得的發牢騷,“老二這個年紀,別人的孩子都能跑了。”
韓紀說道:“是啊!”
“可他就是看不上那些女人,怡娘又不能逼著他成親,也很是頭疼。”
“老二這等性子天真爛漫,說實話,那些女人也會犯嘀咕。郎君想想,一個家靠的是男人,一家之主天真爛漫,這個家,就裡塌陷不遠了。”
“不會!”楊玄很篤定。
韓紀微笑,“這是老夫一生的教訓。”
楊玄說道:“我在,他的家,就塌不了!”
這不是舞弊嗎?韓紀:“……”
楊玄換了個話題,“城中守軍很是謹慎,夜裡城頭也燈火通明,夜襲就別想的。
另外,今日有人看了,床弩不少,若是好手上去,一個攢射就能讓他飲恨。
肖大秋,果然是穩健!”
韓紀笑道:“其實,肖大秋謹慎是被郎君這些年的手段給嚇壞了。郎君這些年征戰手段層出不窮,伏擊,誘騙,聲東擊西……”
“其實,我並不想用什麼計謀!”
楊玄平靜的道:“那些年的對手都比我強大,要想取勝,必須用手段。如今不同了,我執掌北疆軍,麾下將領如雲,猛士如雨。遇到對手,碾壓了就是!”
……
王老二等來了楊玄的回應。
來的是個護衛,“主人說了,讓二哥玩玩就好,只是,別玩脫了。”
“有數。”
王老二心情大好,“走。”
他帶著麾下一千餘騎,繞了個大圈子,直至繞到了澄陽城的右側。
“就在這。”
王老二下馬。
胖長老愕然,“二哥,敵軍不會來這裡吧!”
“不來就算。”
王老二往草地上一趟,愜意的道:“怡娘總是說我笨,以後會被娘子欺負。
既然笨,那就再笨些好了,她說什麼都裝作是聽不見,只知曉點頭。
女人一生氣,就容易說過頭話,到時候抓住她的話柄,嘿嘿!以後就能翻身做主人。
怡娘還讓我練練,哎!可我尋誰練去?
就這裡吧!敵軍去哨探我就裝作是不知曉,等他們露出把柄了,老子再收拾。”
還能這樣?
胖長老坐在王老二身邊,“二哥,這是廝殺,不是……不是夫妻。”
王老二伸手擋住眼睛,“郎君說兵法就是鬥心眼,怡娘說,男女之間是鬥心眼。
你想想,這男女之間,不就用的是兵法嗎?
既然如此,那便是相通的。如何與女人鬥心眼,就如何與對手鬥心眼。”
胖長老:“二哥你說的好有道理。”
鼾聲起,王老二竟然睡著了。
一群人面面相覷。
澄陽城。
一隊遊騎準備出城。
肖宏德叮囑道:“圈子繞大一些,記住,不要動,直至楊狗攻城懈怠時,再突然出擊。
若是能一擊而潰,城中必然會出兵夾擊,大勝可期。
若是敵軍穩住了陣勢,那便一擊則退,在外圍遊弋,牽制楊狗。”
領軍的將領馬勝說道:“詳穩放心,遊弋是下官的拿手好戲,就算是楊狗派人來追殺,下官保證能拖死他們。”
“好!”肖宏德拍拍馬勝的肩膀,“老夫等著你的好訊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