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活著。”
“我儘量。”
“其實,不做可汗也好。”
“我也不想做可汗。”
“那你為何要冒險?”
“只因頭上的東西太多,壓的我不舒服,我想掙扎一下。”
第二日,霍度的妻兒都不見了,老人們默然。
隨即使者去尋到了基波部遊騎。
“我們願意歸附。”
數百遊騎不禁笑了。
他們出來了很長時間,甲衣破損,帶著刀槍的劃痕,也帶著血跡斑斑。由此可見,瓦謝部的那些小部族並不好收服。
這會兒來了個願意歸附的,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次難得的享受和修整機會。
作為征服者,他們有權享用部族裡的一切,包括那些女人。
想到溫暖的火堆和女人的溫暖,遊騎們激動了。
到了小部族,看到霍度在外一人等候,遊騎們的戒心一下去了三成。
“我們需要庇護。”霍度苦笑,有些悻悻然,“有個部族一直想吞併我們。”
“是嗎?”
遊騎們下馬進了營地,看著那些蝟集在周圍的人,其中女人不少,而且看著竟然不錯。
鮮血能刺激一個人的神經,讓他興奮起來。但神經繃的太緊也需要鬆弛。在這等時候,女人就是最好的放鬆劑。
“檢查牛羊。”
“檢查兵器戰馬。”
彷彿是有一種默契,無需交代,女人們回去了。
晚些,一群正在發洩的基波人發現身下的女人變成了餓狼。
或是從身後鑽出來一個少年或是老人,用手中長刀或是長矛給他們一擊。
“啊!”
正在霍度陪同下喝酒的將領聞聲就衝了出去。
他的手下大多都在享受,只有數人跌跌撞撞的衝出來,渾身是血。
神經鬆弛下去後,再度繃緊需要時間,而死人是沒有時間這個概念的。
在警戒的百餘人此刻正趕來馳援。
但,數百部族勇士已經上馬,勇敢的迎了上去。
“殺!”
一方是部族勇士,帶著保護家園的信念義無反顧。
一方是被哄騙後的基波部遊騎,惱羞成怒的要報復。
一場廝殺慘烈無比。
和基波部訓練有素的遊騎相比,霍度的勇士差些意思,但畢竟人多勢眾,最終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後,終於滅掉了這股遊騎。
“哈哈哈哈!”
霍度遊走在屍骸邊,興奮的道:“那些部族將會聽聞我們的勇名,他們將會趕來依附我們。快,去各處報信,告訴他們,無敵的基波人被我們全滅了。”
“帶著人頭和兵器。”老人睿智的提醒道。
“沒錯。”霍度快活的笑道:“讓他們看看,告訴他們,基波部要三倍賦稅,我們忍無可忍,所以奮起反抗。他們也不怎麼樣,被我們殺光了。速去!”
信使們上馬,帶著基波人的人頭和兵器。
馬蹄聲卻先到了。
“哎!郎君,不用咱們動手了。”
“為何?”
“都被這個小部族殺光了。”
“誰那麼勇猛?”
千餘騎兵疾馳而來。
霍度面色慘白,身體搖晃了幾下,“看看是誰!”
老人苦笑,“咱們辛辛苦苦殺光了基波人,他們就來了,希望……是友非敵。”
“老二。”
“在!”
“打起我的大旗。”
騎兵如林,簇擁著前方一個將領。
一面大旗迎風飄揚。
“是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