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笑輕聲道:“原來,不是郎君的女人啊!”
威脅解除,言笑又快活了起來。
花紅卻依舊蹙眉。
言笑問道:“你怎麼還不高興?”
“以前在周氏時,我聽人說了什麼……男主人和孩子搶東西吃。”
楊玄把鄭五娘交給了怡娘。
這是一個訊號。
鄭五娘,是我的人!
管大娘給了花紅等人一個警告的眼色。
最近老實些,別想著給新人下馬威。
怡娘問了鄭五孃的來歷後,說道:“是個可憐人,也是個狠人。”
她把鄭五娘叫了來。
鄭五娘初到此處,心情很是緊張。
“我叫做怡娘,在後院伺候郎君。”
“見過怡娘。”
鄭五娘知曉怡娘不只是伺候人那麼簡單,看她那挺拔的身姿,以及平靜的神色,這多半便是後院的女管事。
“舐犢情深,你能為了孩子和畜生動手,在我看來,是勇氣。”
殺夫是鄭五娘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她覺得每個人都在鄙夷自己,都在疏遠自己。此刻聽到怡孃的話,不禁楞了一下。
“郎君信你,那麼,等娘子誕下麟兒,你當用心照看。”怡娘看著她,“就如同是照看你自己的孩子那樣。若是有人意欲傷害孩子……”
鄭五娘抬頭:
“奴會用剪刀戳死他!”
楊玄去了州廨。
“郎君與王氏撇開,正當其時!”
曹穎笑吟吟的道。
“王氏是一塊肥肉,吃了,興許腦滿腸肥,可以後得用漫長的歲月,以及巨大的代價來償還。我也不捨,但終究還是擔心以後的大麻煩。”
世家門閥的做事標準是家為先,甚至家便是國,一個獨立的小王國。
“世家門閥一心為了自家謀利益,他們掌握的權力與錢財越多,這個大唐就越衰弱。”
楊玄笑了笑,“此刻距離大事成功還早著呢!你不覺著我此舉有些太過杞人憂天了?”
“許多人行事只顧眼前,至於以後,誰顧得上!可郎君此舉卻是未雨綢繆,寧可此刻麻煩,也不肯為以後留下隱患。”
曹穎起身,“郎君此舉,便是人主之相!”
有所為,有所不為!
這樣的郎君,老夫越發的陌生,也越發的敬畏了。
偽帝在昏聵,如黃昏。郎君英明果決,如朝陽,大勢必然在郎君一邊!
楊玄不知曹穎因為他的這個決定把討逆大業的成功率又調高了些,“我這邊要籌謀基波部,奉州那邊去個人,與他們商議……”
“鐵礦石?”
“對。”
“奉州那邊孫營對郎君並無好感。”
“我知道,上次赫連春越過陳州突襲奉州,望餅縣險些被破,孫營由此對我生出了惡感。不過,簡單的事,何須讓你出馬?”
“郎君的意思,是老夫去?”
“對。”
“也好。”曹穎覺得自己也該動動了,“州廨交給盧強,老夫去拜訪鄰居。”
這時盧強進來了,“使君,太平那邊斷了鐵礦石,怕是會誤了大事。”
“哦!”楊玄示意他坐下。
盧強坐下,嘴皮有些乾燥,“去歲開始,陳州就不斷在開荒,各處也在興修水利,百姓出城還得帶著兵器……一切的一切,都離不開鐵。可王氏斷了礦石,太平就斷了鐵器,麻煩就大了!”
楊玄微微一笑,默默的喝著茶水。
盧強:“使君……”
曹穎笑道:“就在使君與王氏達成了每年輸送礦石去太平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