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了,半條大腿要飛,不禁怒了。
“娘娘可曾給陛下說了?”
“應當還沒有。”
“那緩緩行不行?”
“好!”
梁靖拍拍他的肩膀,隨即再度進宮。
“何氏?”
“對,也不知真假。”
“暫緩就暫緩吧。”
梁靖笑道:“興許他是看錯了。”
貴妃說道:“緩兩日不礙事。”
第三日。
梁靖還在宿醉中。
“郎君!”
家中的僕役踹門進來,不顧一切的把他弄醒。
“你特孃的若是沒有人命關天之事,耶耶便把你吊家門口風乾。”
梁靖揉著眼睛,覺得腦子昏沉。
“有御史彈劾蔣迪。”
“嗯!”
梁靖清醒了大半,“什麼由頭?”
“貪腐。”
“……”
他懵了,覺得損失一個人手有些心痛。隨即他激靈了一下。
“啥時候貪腐的?”
“就在昨日。”
僕役驚訝的看到梁靖渾身顫抖。
“郎君,那御史還彈劾了你!說你是蔣迪的靠山,可這是指桑罵槐啊!不,這是欲加之罪……這話一聽都知道指的是娘娘啊!”
“好兄弟!”
“好兄弟!”
梁靖渾身打顫,“臥槽特孃的,幸虧我那好兄弟,否則娘娘危矣!子泰,你就是我親弟弟啊!”
蔣迪的眼皮子怎麼可能那麼淺,在升遷的關鍵時刻去貪腐,那不是蠢,而是憨。若是憨傻,蔣迪怎麼能做到中書舍人?
唯有一種可能。
“這特孃的就是一個坑,想埋了阿妹和我!”
宮中,貴妃也驚呆了。
“楊玄可曾娶妻?”
“並未。”焦麗心中一顫。
貴妃捂額,“好一個忠心耿耿的少年,回頭記得提醒我,好生獎勵他。”
“是。”
一個內侍進來。
“娘娘,外面有御史彈劾大郎君,說大郎君是蔣迪的靠山。”
“胡說!”貴妃俏臉微冷。
內侍說道:“可最近大郎君和蔣迪交往甚密。”
貴妃冷著臉,“那是攀附,大兄何曾搭理他?!”
“陛下來了。”
貴妃伸手揉揉眼睛,隨即起身,踉踉蹌蹌的過去跪下。
哽咽道:
“陛下,臣妾罪不可赦。”
進來的皇帝訝然,“鴻雁何故如此?”
“陛下。”貴妃說道:“大兄與中書舍人蔣迪近日結識,想著此人可為臣妾臂助。前日大兄進宮請臣妾在陛下這裡為蔣迪說好話。臣妾呵斥了他,說怎可公器私用……沒想到今日就有人彈劾大郎……”
皇帝冷哼一聲,“朕說那些人怎地今日彈劾蔣迪,把梁靖也帶上了,這便是個圈套。能做成這等圈套的多半是那邊,有趣,來人!”
蔣迪多半是那邊的一顆棋子,丟出這顆棋子埋了貴妃,皇后和一家四姓血賺。
“陛下!”
韓石頭進來。
皇帝吩咐道:“蔣迪流放陳州太平。”
楊玄是太平縣縣令,是貴妃的‘人’,如此,蔣迪到了太平,那便是落入了貴妃的手中,想如何處置都行。
“陛下!”
“嗯!”
“二郎。”
貴妃被扶起來,眼中有淚光。
前日她本想為蔣迪在皇帝面前說好話,幸而楊玄插手,讓她今日能以大義凜然的姿態,愈發得了皇帝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