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那臀兒扭的……
“郎君,該修煉了。”
姜鶴兒板著小臉兒來監督。
“我先去茅廁!”
楊老闆在茅廁裡想,以後要不要禁止扭屁股呢?
可畢竟賞心悅目啊!
一旦侍女們走的中規中矩的,這後院豈不是少了生氣?
還有,若是斷了這條勾搭他的路線,章四孃的底線會不會越來越低?
直至某一日,底線全無,低呼一聲:郎君,來嘛!
艹!
楊玄甩甩腦袋。
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早飯冷淘加胡餅,一口冷淘,接著一口胡餅,冷熱交替……
爽啊!
楊玄吃的有些撐。
“阿梁呢?”
上衙之前先看看娃。
“在花園中。”周寧吃的慢條斯理,指指楊玄的嘴角,“沒擦乾淨。”
“是嗎?”
楊玄低頭,就用那地方猛地親了周寧一口。
“啊哈哈哈!”
周寧捂著紅唇,剛開始惱火,可接著卻噗嗤笑出聲來。
那些許陌生感,就在笑聲中消散了。
有一個體貼你的夫君,這便是福氣。
楊玄去了後面,剛轉過來,就聽到言笑在嘀咕。
“小郎君越發白嫩了呀!”
花紅說道:“看著越發有趣了。”
“哎!鄭五娘,孩子是如何有的?”
鄭五娘輕聲哄著阿梁,聞言抿嘴一笑,“你們還是小娘子,莫問這個。”
“說嘛說嘛!”
花紅很是好奇。
言笑更進一步,“是不是……親幾下就有了?”
教育工作任重道遠啊……楊老闆揹著手站在側面。
“哪有這等事。”鄭五娘笑了。
“那……那就是躺一起?”言笑有些憧憬。
“這事啊!管大娘知曉,你們可以去問她。”
新婚前,周氏那邊就已經對周寧進行了這方面的教育,但顯然,言笑二人還是懵的。
“你就說說吧!”
二人央求著。
鄭五娘看看左右,低聲道:“就是男女之事。”
“男女何事?”
“就是躺一起。”
“果真是躺一起?”
“嗯!躺著別管就是了。”
這是木頭啊!
楊玄覺得這樣的教育和體驗毫無疑問也是失敗的。
楊玄悄然回去。
前院,姜鶴兒正在等他。
“先前有小吏來,說春耕順遂,各地百姓說要感謝神靈。”
“令人去玄學,請他們來主持。”
祭祀最容易成為野心家的樂園,另一個世界裡,從漢末的黃巾之亂,到後續幾個朝代,都少不了以神靈的名義發動叛亂。
所以,歷朝歷代,都以打擊淫祀為己任,併成為各地官員的政績考核之一。
到了州廨,盧強早早來了。
“老盧昨夜沒睡好?”
盧強打個哈欠,“孩子不爭氣,昨夜呵斥了半宿。”
“氣大傷身。”楊玄坐下,姜鶴兒遞過一份文書,“馭虎部繳獲的財物在這。”
楊玄接過看了一眼,“收穫頗豐。”
二人說著話,曹穎和韓紀並肩而來。
“看你二人神采飛揚,可是有好事?”
曹穎笑道:“城外來了北遼使者,老夫斷定是為了俘虜而來。”
上次伏擊潭州援軍,俘虜了兩千餘北遼將士,此刻就在臨安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