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趙三福笑道:“只是,我更想看著更多人過上這等優渥的日子!”
“如此,幹。”
“幹!”
二人仰頭喝酒。
外面進來一個樁子。
“趙主事,有些不對勁。”
趙三福起身,“老鄭,去看看?”
鄭遠東點頭,“若是志同道合的,便聯絡一番。”
二人悄然從後面出去。
甄斯文被安排在了戶部接待外地官員的地方。
此刻醫官正在裡面施救,外面有幾個小吏看著。
幾個男子悄然出現。
相對一視。
一人指指圍牆,又指指巷子兩側。
卻沒看到,後面的圍牆上,趙三福和鄭遠東正平靜的看著他們。
一個男子拿出布巾矇住臉,獰笑一下,悄然攀附上了圍牆,探頭一看。
裡面有兩個持刀的軍士正來回走動。
兩個軍士,它不是事啊!
男子心中大喜,沒回頭招手。
按照計劃,有同伴會先進去幹掉那兩個軍士,而他,就在這裡盯著周圍,也就是把風。
沒人!
男子微怒,再度招手。
還是沒人。
身後,彷彿有什麼東西。
他的怒火剛衝上來,就一下熄滅了。
嘴角顫抖,輕聲道:“饒命……”
呯!
半個時辰後,口供出來了。
“是楊松成的對頭。”趙三福親自出手拷打,出來後,身上還帶著些血腥味,以及一股腥羶的味道。
“不是為了皇帝?”鄭遠東突然失笑,“是了,老夫也是魔怔了。那些人就算是對皇帝不滿,就算是對現狀不滿,可有幾人敢於……”
趙三福洗洗手,回身道:“政變!”
鄭遠東深吸一口氣,“這是掉腦袋之事。”
“許多事,總得有人去做!”趙三福把溼漉漉的手在後腰衣裳上擦拭著,“老鄭,我一直很好奇,你家大業大的,也敢幹這等事,就不怕事敗後一家子倒黴?”
鄭遠東看著他,“你呢?”
二人相對一笑。
稍後,鄭遠東出現在了貞王府的外面。
他閉目,仔細傾聽著。
良久,他睜開眼睛,飛掠進去。
一路悄然避開那些僕從,直至書房外。
貞王李信正在看書。
外面人影一閃,貞王抬頭,“遠東!”
“見過大王。”
鄭遠東行禮。
“不必多禮,坐。”
李信笑著起身,給他倒了一杯茶。
鄭遠東雙手接過茶杯,“戶部扣下了北疆五千石糧食,北疆來了個縣令討要,被羞辱後一頭撞在戶部大門外,如今生死不知……”
鄭遠東輕啜一口茶水,可一雙平靜的眼眸卻在看著李信。
“因私廢公!無恥!”
鄭遠東說道:“楊松成與陛下名聲受損,先前,有人想殺了正在被施救的甄斯文。”
“膽大包天!”貞王深吸一口氣,“此等人,皆是禍害!”
鄭遠東隨即告退。
李信把他送到書房外,含笑道:“一切小心。”
鄭遠東剛走,一個老人悄然進了書房。
“先生。”
李信起身。
“殿下多禮了。”
老人叫做姜瑜,是當年孝敬皇帝安排給李信的先生,不但教導學問,還有監管的職責。
姜瑜行禮,“先前可是鄭遠東?”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