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有人呆若木雞。
有官員喃喃的道:“不夠,便去對面搶!楊副使好大的氣魄!”
“哈哈哈哈!”
大笑聲中,周遵往前一步。
擋路的官員面色蒼白,踉踉蹌蹌的退到一旁。
北疆度過了危機!
而且還獲得了人口。
接下來,度過危機的楊玄會做什麼?
沒人知道。
北遼,大機率要受罪了。
可當北疆的勢力膨脹到了一個地步時,長安對楊玄的影響力還剩下多少?
什麼制衡,都成了笑話!
周氏呢?
看看周遵,從未有人見到他笑的這般暢快過。
是啊!
他的女婿成了北疆之王!
關鍵是,在皇帝和楊松成等人對周氏下狠手之後,兩邊的關係,好像就再也回不去了。
楊松成怕不怕?
有人看了國丈一眼。
面色如常。
潁川楊氏的家主,如是遇到這點事兒就失態,也不能傳承那麼多年。
王豆羅突然嘆息。
“那小子,怎地就那麼招人恨呢?”
這是反話!
王豆羅揚長而去。
訊息飛也似的送進了宮中。
皇帝穿著道袍,懶洋洋的在吃早飯。
貴妃在邊上,也是如此。
二人昨夜好像折騰了許久。
韓石頭聽值守的內侍說,床榻都要塌了。
至於嗎?
韓石頭心想,別說是床榻,怕是連被褥都紋絲不動。
“咦!”
皇帝突然夾起一片炙烤的羊肉,“味道不錯,鴻雁你嚐嚐。”
貴妃吃了一片,“嗯!鮮嫩!”
皇帝胃口大開。
吃了早飯,他準備出去轉轉。
韓石頭看到了內侍進來。
“何事?”
內侍說道:“陛下,鄧州刺史急報。”
“石頭。”
韓石頭接過急報,看了一眼。
他的眉突然挑起,捏著奏報的手看著骨節泛白。
深吸一口氣,韓石頭回身。
“陛下。北疆,度過了旱災。”
皇帝哦了一聲,“那就好。”
他起身,“召叢集臣,議事。”
“是。”韓石頭交代人去做,回身,“陛下,更衣吧!”
“不了!”
皇帝就穿著一身道袍,出了大殿。
一個內侍正在下面灑掃。
皇帝步下臺階,內侍握著掃帚,欠身。
皇帝走了下去,止步,看著前方。
開口道:
“沒掃乾淨。”
韓石頭說道:“奴婢令人責罰!”
“杖斃吧!”
皇帝緩緩而行。
道袍被晨風吹拂,飄然若仙。
晚些,君臣齊聚。
左相陳慎再度開口,“陛下,北疆那邊與長安隔閡頗深,臣以為,當召節度副使楊玄回長安。”
周遵看著皇帝,眼底有譏誚之色。
老夫的女婿度過了難關,老狗,你能如何?
皇帝蹙眉。
楊松成乾咳一聲。
一個官員起身,“陛下,臣以為左相之言甚是。”
“是啊!”
“該見一見,說一說,幾杯酒下肚,什麼怨氣都沒了。”
皇帝默然。
楊松成說道:“陛下,臣子雖說桀驁,可畢竟年輕。陛下便如同父祖一般,孩子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