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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珞回身,走出兩步,再度回頭。
低著頭,看著在猶豫。
“郎君。”
“嗯?”
“奴知曉些事。”
別說是什麼北遼的秘術,我的腰子,最近不大好……楊玄沒吭聲,舉手喝了一口茶水。
愜意的看著兒子和劍客,還有富貴在一起玩耍。
“何事?”
寡婦珞抬頭,神色有些糾結,“那年奴去了寧興待嫁,那人喜飲酒,婚前就藉著酒意來尋奴。奴的門關著,他喝的大醉,手下人趕走了下人。”
這是要婚前驗貨……楊玄喝了一口茶水。
“奴在裡面頂著門,他坐在外面,一邊喘息一邊說……”
寡婦珞猶豫了一下,“他說,跟著主公,有奔頭。”
艹!
楊玄差點被嗆著了,看著寡婦珞,“北院大王是別人的人?”
寡婦珞點頭,“是。”
這能是誰?林雅!
林雅竟然把釘子埋在了皇帝的身邊,這手段。
楊玄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那他的死……”
以前楊玄也想過那位北院大王,心想新婚之夜喝多了死在外面,這真是沒福氣啊!
甚至寡婦珞因此背上了一個剋夫的名頭。
寡婦珞的肌膚白嫩異常,自嘲一笑,也別有風韻,“後來奴想著,多半是被皇帝下的毒給毒死了。”
“然後你就背了黑鍋。”
“是。”
皇帝發現自己的身邊有一條毒蛇在潛伏,毫不猶豫的就下了毒手。
“那家人覺著是奴剋死了他,便令奴日夜守靈。”
這也是洩憤的一種手法。
但至少沒有什麼兄終弟及,或是父死子繼的規矩。
楊玄想著當年塞外部族某些令人震驚的規矩,不禁覺得女人在那等時候就是一種資源,也是一種商品。
“第一日來的人多,第二日就沒人了,一個都沒有。”
人走茶涼而已。
楊玄覺得寡婦珞能熬過那一段時日也不容易,“那家人是想弄死你吧?”
“是。”
看似傲氣,顯得有些孱弱的寡婦珞,承認了此事。
這個女人,不簡單!
“第三日夜裡,來了個人。”
怎地有些詭異的氣息……楊玄喝了一口茶水,覺得有些涼。
“門外守夜的僕役跑了,那人一路進來。當時冷,奴就躲在後面打盹,就聽到那人在前面跪下,說……”
“老弟,這些年你在陛下那邊做奸細不易,想來做夢都不敢說夢話。
老弟,不是哥哥想害你,是你這個奸細生出了野心,令左相不安,乾脆就讓哥哥我去舉報你,送你一程。
哥哥這麼一舉報,就成了陛下的人。
你這些年受的苦,輪到哥哥了。
不過,陛下還真是大氣,說了緩一年,就讓老夫為南院大王。
哎!想起來,這一切還是老弟你的功勞,哥哥我,就多謝了。
聽聞你那娘子美若天仙?哥哥我想,你還沒享用過她,要不,哥哥我幫你?
你安心的去,汝妻子,哥哥幫你養著,養上床去。”
楊玄抬頭,“那人是誰?”
寡婦珞說道:“南院大王,赫連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