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燻到了眼睛。”
“娘,孩兒不信,你每次都這樣說。”
看著自己懂事的孩子,蕭遠母親便岔開話題道:“快告訴娘,這幾天是不是又飛到那月星上,泡溫泉去了?
“嘿嘿,是啊,是啊,這個夢孩兒都做了七年了。不知為何,每次做這個夢,孩兒好似被什麼召喚,總是情不自禁的跳到那池子裡邊,不過還真是挺舒服的,娘下次孩兒也帶你去那洗澡。。。。”
“。。。。去去去,都多大了,還不知道害臊〃。
“可是孩兒知道,你跟爹都經常在一起洗澡的啊,嘿嘿,是吧娘?”
“小孩子家懂什麼。”母親假裝慎怒道。
幾句玩笑話,蕭遠的母親內心的yīn霾頓時也消散了不少。
“既然你醒了,娘給你說件事,待天亮爹孃準備帶你到外鄉求醫。”母親嘆了口氣連道:“這一走還不知何時才能回來。明早跟我去跟向你二叔告個別吧。”
“娘,真的要去?不過不管去哪,只要有爹孃陪著,孩兒就開心。”
“嗯,你先休息會兒,娘去收拾東西”說完便轉身離開。
此時一家三口揹著行囊給蕭遠二叔告了別,村口處,夫妻二人轉過身戀戀不捨的看了眼這個生活了幾十年的小村莊,便踏上了為子求醫之路。殊不知夫妻二人這一去卻是條不歸路。即使小遠在若干年後再次回來,此地也已物是人非。看著三人的身影漸漸遠去,蕭遠的二叔沉重的嘆了口氣,“去吧,去吧,一定要治好孩子的病,我等著你們的好訊息。”
兩年後。。。。
“娘,孩兒餓了,孩兒好想回家!”
“小遠,等你病好了,娘一定帶你回家,好嗎?”
“娘,孩兒不想治了,孩兒只想回家陪著爹孃。”
“孩子,你都十六了,已經是大孩子了,要聽話”
看著父母眼神中的堅定,蕭遠握緊拳頭點了點頭
不知不覺一家三口已在外漂泊了兩年多。每rì的風餐露宿和四處的奔波給這對夫妻的臉上增添了不少歲月的痕跡,兩鬢間也多了幾縷白髮,但是夫妻二人眼神中的那份堅定和執著卻絲毫未減。蕭遠那張稚嫩的面孔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略顯成熟,只是臉sè依然蒼白。身高雖然也增長了不少,看起來確還是那麼的若不經風。
這時,蕭遠父親無jīng打採的從遠處走來。看了眼妻兒,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陽平鎮的大夫都找遍了。自從前些時rì,幾位大夫給孩子診治之後,說孩子得了不治之症。其他藥堂得知後,便在也無人願意出面為孩子醫治。”
爹、娘,孩兒不怕死!即便是死,在死之前孩兒也會開心的活著,孩兒不想讓你們為我這麼的勞心勞力,孩兒好心疼!”。
蕭遠的母親留著淚,看著兒子小臉上那堅定的神sè,內心便又是一陣痠痛
“孩子別說傻話,你還小怎麼會死呢!娘就是攉了這條老命也要把你的病治好,相信娘好嗎?”
“娘,別哭,孩兒信,孩兒信!”
“孩他娘別哭了,聽胡大夫說陽平鎮距離附近最近的城只有二百多里的路程。大概三四rì路程便能進城,聽說那裡有個醫仙,不僅醫術高明,而且為人和善。”聽到此話,蕭遠的母親擦掉眼淚,眼神中露出強烈的期待之sè。
四rì後,一座城門出現在一家三口的視野之內,這是一座邊遠小城,城門上方刻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凌波城’。因為地地處臨國邊境,所以城雖不大,城牆卻格外的堅實。城門下方整齊的站著兩排彪形大漢,手持長槍,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前方,彷彿連一隻蒼蠅也休想溜過去。顯然,此城守衛森嚴。正當他們心裡盤算著怎樣順利進城時,一名大漢將長槍擋在三人身前喝道:“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