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淵端起茶,喝了一個,便放下了。然後,他站起身來,從下人手裡接過戒尺,才開口道:“今爾入我門下,為師送你一句話,不求爾等揚名立萬,只求爾等無愧於心。”
:“紀安,每有弟子入我門下,先要受三下戒禮,以示鄭重。你把手伸出來吧。”王淵莊重的看著紀安。
紀安一聽,心裡有事發苦,咋沒人告訴他,拜個師傅還得挨板子呢?瞧著那戒尺有三寸長,那一板子打下去,不得把手打腫了。可事到如今,拜師禮都行好了,板子不想打也得打,還不如他自己勇敢些,能少丟些人呢。
紀安心一狠,抱著大無畏的心態,把手伸了出來。王淵啪的一板子打下去,紀安好懸沒叫出聲來,疼,太疼了。可一想他一個男人,不就挨三下板子嗎,要是畏畏縮縮的,太丟份了。
所以,硬是咬著牙沒出聲,倒是坐在旁邊的男子咳嗽了一聲。接下來的兩板子倒是沒有一開始疼了,紀安看著紅紅的手,只能安慰自己,好在沒腫起來,不然,就是包的像個粽子那樣難看,他也得把手給包起來。
王淵眼裡閃過一絲滿意,親自扶他起來,對著他說道:“徒兒,你是為師的第六個徒弟,在你之前還有你還有五個師兄。來,我給你先介紹一些,你的五師兄。”
說著就把紀安拉到屋子裡另一個男子的前面,指著男子說道:“這就是你五師兄,崔玄,以後,你沒事就可找他指點文章。”
一聽眼前此人就是崔玄,紀安來了興趣,他抬起頭好好瞧瞧,一看,心竟然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誰來告訴他,這崔玄怎麼會是這個樣子的?不是說他取敵人首級面不改色嗎?就算長的俊,也不能俊成這樣吧。,這可和他想象中也差太多了吧。
紀安早就聽過崔玄的大名,什麼連中三元,什麼有將帥之才,什麼京城貴公子,可從沒有人告訴他,崔玄長得如此的帥氣,氣質如此的出塵。真能談得上風神俊秀,君子無雙了。
紀安按下自己亂跳的小心臟,暗暗鄙視一把自己沒定力,心裡默默說道: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這哪是京城第一才子啊,這可稱得上是京城第一美男了。
長成這樣的人還以才學聞名於世,他不做男神,真是天理不容,天誅地滅了。
同時,紀安稍稍的自卑了一把,瞧瞧人家,再看看自己,真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紀安好想罵罵老天爺,他本來想說既生瑜何生亮,可愣是沒好意思,實在是他們這差距也忒大了些。
瞧著紀安微微出神,崔玄並沒有不悅,而是笑了笑。紀安覺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丫的,他可是彎的,彎的,彎的。這樣明晃晃的對著他笑,真是太考驗他的自制力了。
好在紀安也不是真有那色心,只不過是抱著欣賞的態度看的。失神一會就回過神來,彎腰道:“師兄有禮了。”
崔玄溫聲道:“咱們是自家師兄弟,不用如此多禮。以後,我叫你阿安可好。”
紀安瞧著崔玄的笑臉,不爭氣的就跟著點頭了。崔玄看了,眼睛裡閃過笑意,又一絲狡黠。對著紀安就說道:“阿安,師兄我也沒帶什麼好東西,這玩意你拿過去玩吧。”說著,把手上的一串手珠給了紀安。
紀安沒反應過來,就被塞進一串手珠,入手光滑舒適,雖然沒有細看,但能被崔玄拿給他做見面禮肯定是差不了的。瞧著崔玄上下穿著,那暗紋,那質地,恐怕連他府上的紀老太太也沒能比得過。
王淵在旁邊笑著說道:“阿玄果然對著阿安與眾不同,連帶著手上不肯給人瞧的手珠都送出去了。這樣,我這個做師傅的可不能小氣了去。來,這是師傅給你的,你拿著吧。”
說著,就遞給了紀安一本古籍,紀安忙躬身謝了他們。
王淵既然收下了徒弟,自然不會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