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安以後遇到,儘量不要與她有所交集。不過,若是真遇上了,也不要為難,師兄做事最是公正,也絕不會因為她是女子就偏向她的。”
紀安聽著崔玄的話心中的稍稍不悅就消失的一乾二淨,嘴角也稍稍往上翹了翹。他師兄對著那位表妹也沒什麼好感嗎,就差直接和他說,不要搭理她就好了,若是這位惹到他頭上,師兄他一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在確定了自己的地位大於這位表妹的同時,紀安的心終於定了。於是,對著崔玄玩笑的說道:“師兄如此幫理不幫親,難道就不怕你舅舅找你算賬?”
崔玄瞧著紀安的小模樣,心中好笑,再聽到舅舅這個詞心中很是複雜。或許上輩子他視舅如父,對著范家恭恭敬敬,尊敬有加,容不得旁人半點怠慢范家。可現在,經歷了那麼的事情,知道了那麼多的隱秘,崔玄對著范家倒是沒了複雜極了,不去招惹也主動親近,若是范家安分,他們就就這麼不遠不近的處著;若不然,他也不會手軟的。
想到這兒,崔玄看了一眼紀安,開口道:“范家和我並不親近,我母親希望我娶范家的女兒為妻。可范家雖然是有長興伯的爵位在,可也大不如前,就是范家鼎盛之時,嫡女也嫁不到崔家這種門第做宗婦的。而繼祖母又想著讓保齡侯家的孃家侄女迎進門來。以後好和她親,以便她能更好的控制崔家。而我是哪邊都不想娶,原先范家表妹年紀小,我母親就拖著,而繼祖母也那位侄女也年歲不夠,也冷眼旁觀。今年又逢上選秀,這兩位都在這次的名單上,於是,這才急了,我母親先按捺不住,讓范家表妹來和我套套近乎,好和我提起親事。”
范家看著是伯爵之家,可他的舅舅範順成也不過是吏部的五品郎中,不說這樣的官位,就是范家最鼎盛的時候,他的母親作為嫡長女也只能是被娶做續絃才能進崔家的門。
上一世,盧家未退婚,崔家也原氣大傷,他母親也是看著他娶了盧玉芬之後,才和範雨嘉開始下手希望休掉盧玉芬,這樣等他續娶的時候,範雨嘉才有希望做他的填房。而這世,他雖然退了婚,可卻早早的襲了爵,身居要職,又沒有欠范家的恩情,他母親也知道範雨嘉要想嫁進崔家難度很大,這才想著來個兩情相悅,讓他主動求娶了範雨嘉。
紀安很少過問崔玄的家事,他和崔玄認識這麼長時間,雖然沒怎麼問,可也知道崔玄和他府上的親人處的並不好。而現在聽著崔玄的話,更是能感受到崔玄對著崔家眾人的疏離。不過也不能怪崔玄,連崔玄的母親也都巴望著孃家多過自己的兒子,更何況又有一個一直對他不懷好意的繼祖母,也難怪崔玄寧願和他住在別院,也不願意回到崔家去。
紀安對著崔玄說道:“師兄,你是怎麼想的?據我所知,你是襲爵嫡系,娶妻生子乃是府中大事。恐怕這事也不是你一個人能拿下主意的,畢竟自古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再不願意,也有我們做不得主的時候。”
崔玄對著紀安說道:“阿安,你難道的聰明瞭一次,真是不容易啊。”
看著紀安要炸毛,崔玄立馬轉移話題的說道:“確實如此,但阿安卻忘了,皇上不一定願意看到我再結一門有力的岳家來擴大崔家的勢力。且我繼祖母巴不得我生不了兒子,以後才能讓三叔過繼了子嗣或是直接襲爵。而對崔太后來說,對比我這主意正且不太聽話的侄兒做了崔家的當家,同父異母的多多仰仗她的親弟做了家主也是未嘗不可的。至於我母親,她的心中范家勝過我不知多少倍,若是不娶范家女,我娶不娶親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所以,像他這麼大年紀的男子都是孩子他爹了,而他卻是孤身一人,且他明白,若是他不想成親,再大皇子事情之前都不會有人提的。所以,現在他的當務之急是把範雨嘉給配了人家,斷了他母親的念頭。
紀安卻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