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旭不露痕跡的多多幫襯紀安。畢竟,白氏和紀博既然打算將錯就錯,而因為前車之鑑,白氏怕白家不明就裡,誤傷了紀安,所以,才親自和白旭見面。
畢竟這樣的事情越少人知道才越好,而這才,紀博才有膽子把紀安往泉州放。在確定讓紀安跟著他外放的時候,崔玄心中就有了打算,故意用外放之地,試探紀博和白氏。
現在雖然沒敢肯定,可崔玄心中大體能有個底,到底他的猜想正不正確,等到了泉州,就能見到分曉。紀博既然把紀安放在了泉州,那就肯定是有後招的,他們只要靜等著就是了。
而紀安雖然很想把自己的疑問和崔玄說說,可這無頭無尾,只憑著自己直覺的事情也讓他不知道怎麼開口。崔玄這些日子十分的忙碌,要忙著交接禮部的事情,又要和同僚朋友告別,當然,更要時時刻刻的去關注宮中情況。
用□乏術來形容也不為過,現在這個樣子,紀安確實不想用自己的事情再去麻煩崔玄了。畢竟,他師兄再能幹,也是個人,勞心勞力,紀安瞧著也有些心疼。
想著他馬上要外放了,白家是好是壞,紀博到底暗藏什麼心思,總歸要浮出水面的。他這麼急吼吼的著急太浮躁了,以不變應萬變,總是錯不了的。
崔玄要走,自然要把他府裡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走。李氏雖然這些日子本本分分,不敢找事,可崔家分了家,崔佑卻好像故意遺忘他被分出去的事實,每日照樣住在國公府裡充大爺。
崔玄本來是不打算和崔佑計較的,可要怪就怪崔佑前些日子不安分。瞧著盧玉繡犯事,大皇子犯事,就鼓動李氏上書告崔玄忤逆不孝。打算來落井下石,幸好崔玄早有準備,早早的攔住了李氏的摺子。
崔玄也不打算和李氏多扯皮,本來想給崔家外面留些名聲,可李氏竟然想要他的命,他也不會讓李氏好過。沒多久,崔佑就被御史翻出了父孝期間和吳姓女子廝混,不孝不悌,實為道德敗壞之人。
而這崔佑會被御史告也是源於近來京城的來了一位吳姓女子帶著一兒一女去敲鼓鳴冤,說是崔佑當年的貼身丫鬟,當年,崔佑在為老父守孝期間看上了她,和她郎情妾意,卻沒想到被崔佑的母親太國公夫人發現。
為了不讓眾人發現崔佑的醜事,李氏對著這吳姓女子痛下殺手,不顧這吳姓女子身懷六甲,多方下手。而這吳姓女子命大,被一農夫所救。經此遭遇,吳姓女子就歇了攀龍附鳳的心思,和這農夫成了親,也生下了肚子裡的孩子,正是她的大女兒。
而幾年後,她又給農夫生了一個兒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十分的和樂。沒曾想,今年她到大女兒家來做客,遇見了李氏身邊的嬤嬤。認出了她。李氏怕崔佑當年的醜事被人得知,竟然派人追殺於她。
她僥倖不死,可丈夫和大女婿受了重傷。吳姓女子心中愧疚,悲痛欲絕,為了替丈夫和大女婿報仇,也為了保護自己一家,這才敲鼓鳴冤,希望大老爺能替她們伸冤做主。。
而這件事鬧的沸沸揚揚,可卻因為李氏下手幹淨,沒留下什麼證據而不了了之。但御史卻發現了新大陸,孝期失德,這樣的人不是他們正好抓住的典範嗎。
崔佑既可是國公府的嫡出少爺,且又和崔玄不和,這樣的人御史們參了既沒忌諱又能得個不畏權貴的名聲,怎麼看都是宗上算的買賣。
於是,崔佑就被參了,而皇帝也想用崔佑好好的敲打一下崔玄,進而讓大皇子的那股東風給停停。下令要嚴懲不貸,不可姑息,為此,原來李氏和崔佑還能讓人打點打點的,卻沒了效果,誰也不敢接這燙手山芋。
而崔太后更是從年前就不再見李氏的面,本來崔太后就因為不